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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文綿綿縮了縮脖子,娘呢,差點就犯罪了。
&esp;&esp;想到什麼忽然眼睛一亮就開了女主光環,“大哥不是想義賣嗎,我有個辦法比義賣更能得到銀子”。
&esp;&esp;那就是賣彩票,不,應該叫印花票。
&esp;&esp;隨著她的解釋,華旌雲的面色也越來越嚴肅,說到一半兒的文綿綿忽然又停下了,“我怎麼感覺就算能行也和你沒什麼關係,皇上肯定會讓朝中大人來負責。”
&esp;&esp;“或者一提出來皇上就會覺得我想去賭,算了。”
&esp;&esp;小命要緊,還是老老實實賺小錢吧,她的教坊管事要找誰呢?
&esp;&esp;她放棄了,華旌雲倒是聽了進去,坐著半晌沒動
&esp;&esp;次日一早,清晨的陽光從雲層中傾灑下來,生機勃勃。
&esp;&esp;安南王府的下人們開始了新一日的忙碌,輕歌曼舞一身素色衣裙低眉順眼而來,文綿綿坐在院子裡抬眼看去,眉頭輕蹙。
&esp;&esp;沒等兩人走近,文綿綿便開了口,“回去換身衣裳打扮的漂亮些再過來。”
&esp;&esp;兩人微愣,倒也不敢反駁,屈膝一禮退了出去,文綿綿氣惱,扭頭就朝方嬤嬤抱怨,“周管事的伙食開支預算和輕歌曼舞兩人的衣裳都在告訴我,咱們王府要倒了。”
&esp;&esp;“剛才穿的是個啥,灰撲撲比外院灑掃的丫頭穿的都可怕!”
&esp;&esp;方嬤嬤將一碗甜湯送到她手中,道:“這兩人生的好,府裡的護衛得知王爺對她們無意,也就動了心思,這樣打扮許也是為了避嫌。”
&esp;&esp;她倒是對兩人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既是王爺無意又不能婚配,自是應當循規蹈矩,莫給主子添麻煩。
&esp;&esp;文綿綿面色微沉,“府中護衛騷擾她們了?”
&esp;&esp;方嬤嬤搖頭,“哪裡能有那麼大的膽子。”
&esp;&esp;文綿綿這才小口小口的吃起了甜湯,待片刻兩人再出現時已是一身亮眼的衣裙,上了妝的面容很是明麗,那隨著走動微微擺動的步搖更是讓兩人憑添幾分風情。
&esp;&esp;兩人屈膝一禮,“王妃。”
&esp;&esp;就那姿態都比方才順眼的多。
&esp;&esp;“年輕的姑娘就是應該打扮的漂漂亮亮才好,現在看著就順眼多了,方才那身以後莫要穿了。”
&esp;&esp;將手裡碗遞還給了方嬤嬤後起了身,“你們兩個隨我到書房。”
&esp;&esp;兩人四目相對,心裡七上八下,只因近日來她們兩人的日子實在艱難,一同從宮裡出來的人都在歡歡喜喜的準備出嫁,只有她們兩個不上不下,前程渺茫。
&esp;&esp;書房裡,兩人侷促的站著,文綿綿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我一直都沒問,你們以前在宮裡是做什麼的?”
&esp;&esp;“回王妃,我倆原來是宮中禮樂監的。”
&esp;&esp;“那在禮樂監之前呢?”
&esp;&esp;兩人瑟縮了一下,曼舞有些難以啟齒的回答,“是琵琶院。”
&esp;&esp;文綿綿眨了眨眼,方嬤嬤上前一步輕聲解釋,“琵琶院隸屬於教坊司,裡面的女子不是發配的管家女眷就是民間搜尋來女子,以色或以藝悅人。”
&esp;&esp;文綿綿明白了,就官員尋歡問柳之地,這倒是讓她有些為難了。
&esp;&esp;“我預籌備一家教坊,倒也不是教導人歌舞,而是教導人規矩禮儀,接人待物,以便為那些人尋到一份可以餬口的差事。”
&esp;&esp;她將她心中的人才中介簡單介紹了一下,目光看著兩人,“我本想讓你倆來牽頭此事,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又是否有這個本事?”
&esp;&esp;輕歌曼舞兩人同時扭頭對視一眼,臉上浮現出了激動之色,隨即同時跪下,輕歌道:“王妃,我們姐妹兩人雖然出身教坊,卻一直以藝悅人,且在琵琶院我們姐妹就是專司調教新來的姑娘規矩禮儀。”
&esp;&esp;曼舞磕了頭,“求王妃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