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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算了,等那四座茅廁出來後再看看情況吧。
&esp;&esp;“帶朕去見太后。”
&esp;&esp;文綿綿剛想說太后休息了,話還沒出口逢春姑姑就來了,屈膝一禮,“皇上,太后請您過去。”
&esp;&esp;人進了王府,溫長凌也就不用在隨身伺候的,皇帝前腳一走後腳他就嘆了口氣,“黑文妹妹,你的大黃牛還有多久才回?”
&esp;&esp;再不回來,他就真的累死了。
&esp;&esp;文綿綿搖頭,“估摸著還有半個月吧。”
&esp;&esp;還有半個月就是大黃牛的生辰,也不曉得能不能趕回來。
&esp;&esp;溫長凌雙手環抱,想著早上的事嘖嘖兩聲,“別怪我沒提醒你,最近你少單獨出門吧。”
&esp;&esp;“出門也帶夠護衛,我怕你被打。”
&esp;&esp; 撐腰的回來了一個
&esp;&esp;“我出門能被打?”
&esp;&esp;文綿綿不屑的笑了,“誰那麼大的膽子,沒看到現在是什麼排面?”
&esp;&esp;指著錦院的方向,“全京都,不對,整個東樞最有粗壯的大腿此刻就在我府上,居然想打我?”
&esp;&esp;溫長凌嘴角微抽,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esp;&esp;他就知道這個黑心肝把太后請回來目的不簡單。
&esp;&esp;文綿綿挑眉,湊上前問道:“說說,他們為什麼想要打我。”
&esp;&esp;溫長凌‘嗤’了一聲,斜著眼睛說道:“因為他們覺得你‘作惡多端’。”
&esp;&esp;原來文綿綿生辰那日帶歪京都小媳婦的計劃又成功了,那些小媳婦回去就拉著自己夫君鬧,理由花樣百出,各顯神通,最終的目的都是要錢。
&esp;&esp;要知道哪怕是高門大戶,只要沒當家手裡都不寬裕,無非也就是成年的時候從府中得了那麼兩三處鋪子打理,大多每月還領著府中的月例過日子,這花銷又大,身上的銀子本來就緊巴巴的。
&esp;&esp;這樣的情況再被自家夫人一陣搜刮,哪裡受得住?
&esp;&esp;可自己的小媳婦都委委屈屈開口了,能不給嗎?別人都有就自己媳婦沒有,丟的還是自己的人哇,是以這些人只能咬咬牙出了血。
&esp;&esp;這些湊在一塊兒一抱怨,得,居然都是這樣情形,再一打聽,好嘛,原來是安南王妃傳授的歪理邪說,這自己的媳婦捨得不責怪,還不能怪那安南王妃?
&esp;&esp;更怪安南王啊,簡直夫綱不振,沒事給自己的小王妃那麼銀子幹什麼,以後他們都和他一樣的富裕?
&esp;&esp;“外面那些人現在是對你怨聲載道,恨不得打劫了你。”
&esp;&esp;文綿綿哼哼兩聲,“那些人不來給我送禮,還敢怪罪我?”
&esp;&esp;溫長凌糊塗了,“為什麼要給你送禮?”
&esp;&esp;還有功勞是怎麼滴?
&esp;&esp;文綿綿學著他的樣子雙臂環胸,高深莫測的說道:“我以為溫世子已經深有體會了,作為第一個因此而受益的人,我以為你會帶上厚禮來感謝我。”
&esp;&esp;說著斜眼一瞥,“每天回家都能有美嬌妻的笑臉相迎,溫世子心裡就沒有美滋滋?”
&esp;&esp;“想想以往,再想想現在,溫世子不應該感謝我嗎?”
&esp;&esp;溫長凌望著頭頂的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挺美的,就是代價挺大。
&esp;&esp;文綿綿又說了,“若不是林姐姐財力和我相當,我們能玩兒到一塊兒去,我就不能帶著她辦培訓館,辦年貨節,你就不能賺到這麼多銀子,算起來,你賺大了。”
&esp;&esp;溫長凌又吸了一口氣,她說的好有道理,他居然沒有辦法反駁。
&esp;&esp;他剛才就不應該多嘴,只能乾癟癟的開口,“年貨節本該你男人乾的活兒都是我乾的。”
&esp;&esp;說著取下腰間的荷包,剛要丟擲去又收了回來,從裡面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