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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比如說破碗,只要破碗足夠多,敲成碎片用來鋪路是不是也可以呢,總比稀泥地強。”
&esp;&esp;魏大人茅塞頓開,腦子裡立刻就想到變廢為寶這件事,不過他對這些還不太瞭解,得要回去和下屬再做商討。
&esp;&esp;“多謝王爺王妃提點。”
&esp;&esp;他家老頭子說的沒錯,這夫妻倆都是做買賣的好手,什麼事都能從裡面找到商機啊。
&esp;&esp;魏大人興沖沖的走了,這時候天也暗了下來,各處的燈籠高高掛起,抬眼又是另外一番模樣。
&esp;&esp;文綿綿嘆了口氣,“回去吧,不想逛了。”
&esp;&esp;馬車一直跟著他們,見她沒了興致華旌雲一招手秦風就趕著馬車來了。
&esp;&esp;夜裡,洗漱好的文綿綿站在屋子裡扭腰,一邊扭一邊說起了星悅的事。
&esp;&esp;“星悅眼光倒是不錯,不過這是成的機會不大。”
&esp;&esp;華旌雲聽完後並不贊同,同時還叮囑文綿綿,“這事不要找父皇去說,也不要讓其他人去開口。”
&esp;&esp;“就算林妃娘娘看中的了大表哥,這事也不成。”
&esp;&esp;文綿綿不懂朝堂那些事,很多東西她想不到,華旌雲見她犯迷糊攬著她坐到了他腿上,攬著她的腰為她分析此事為何不妥。
&esp;&esp; 華旌雲吐露心聲
&esp;&esp;隨著華旌雲的講解,文綿綿總算明白了其中的問題,耘陽嫁給她哥是下嫁,是皇帝特許的,是以耘陽才沒有公主府,且百年之後耘陽入的是文家的祖墳。
&esp;&esp;但正常的公主大婚,是駙馬‘尚’公主,類似於男子入贅給公主,公主先是君,再是妻,規矩頗多,且百年之後公主入的也是皇家陵墓。
&esp;&esp;真正的高門顯貴其實並不願意族中子弟尚公主,除非都有她爹那樣的權勢和皇帝的信任,有她哥那般的軍事才能,能為皇帝征戰天下,否則皇帝很難答應公主下嫁。
&esp;&esp;“這才是星悅幾個拖到這麼大年紀還沒成婚的原因,真正的勳貴人家就是父皇也沒有辦法強求,且那些人家中子弟大多早早的就定了親。”
&esp;&esp;“且耘陽已經下嫁文家,和文家相關的人家不可能再娶到公主。”
&esp;&esp;他沒說的是,歷朝歷代只要是尚了公主的男子,不論你成婚前是多麼的學富五車,驚才絕豔,一旦尚了公主以後就只能是某駙馬了,還全家都得要供著,守著皇家公主的規矩。
&esp;&esp;往往事實又證明在家族興衰的關鍵時刻,一個公主根本就沒有力挽狂瀾的力量,付出和獲得差距甚大,是以家世地位一樣不缺的人家不會考慮公主。
&esp;&esp;文綿綿幽幽的嘆了口氣,所以是誰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呢?
&esp;&esp;“二表哥說她妻子的身份不會高過未來的大表嫂,也不想娶一個祖宗回家供著。”
&esp;&esp;華旌雲笑了笑,“二表哥很清醒。”
&esp;&esp;文綿綿嘟著嘴,扭頭哀怨的看著華旌雲,“那我呢,你有沒有覺得寵著我有時候也很無趣?是因為我爹才這麼寵著我的嗎?”
&esp;&esp;旌雲手臂用力,將人往自己懷裡靠了靠,“是不是聽什麼閒言碎語了?”
&esp;&esp;文綿綿低著頭玩兒自己的手指頭,閒言碎語從她進王府大門那日就有了,不是說她有心機有手腕把這個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就是說這個男人是覬覦她爹手裡的兵權才會寵著她。
&esp;&esp;她以前其實都沒多在意,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但外面那些人真的很討厭,就那麼一直說,說的次數多了她心裡也會不開心。
&esp;&esp;見她悶悶的不說話,華旌雲轉瞬就猜測到了她的心思,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那過的不好的看不慣過的好的,好似只要別人和她過的一般差,她才裡才能開心。”
&esp;&esp;“和願人窮恨人富是一個道理,不過是些酸話而已。”
&esp;&esp;見文綿綿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