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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路上文綿綿感慨,“這權勢和財富兩樣東西當真是誘人至極,那些大人是想盡辦法把自己富商綁在一起,富商有女的,不是讓自己兒子上就是自己親自上;沒有女兒就拉了人家的兒子給自己的兒子做伴讀,都不行的就讓自己的親信上。”
&esp;&esp;“手還長,伸到書院裡去了,進京赴考的名單都得要過他們的手,美其名曰先行一步為朝廷甄選,以免皇上被欺矇。”
&esp;&esp;“真是一手遮天啊。”
&esp;&esp;華旌雲淡笑,“所以報紙在這裡出現很有必要,總能讓那些人忌憚一二。”
&esp;&esp; 我爹知道您這麼能吹嗎?
&esp;&esp;文綿綿一直在想,到底是先為城中女子謀福利,還是先為男子謀福利。
&esp;&esp;也就是說的,是先辦青年才俊選拔,還是先把江南花魁選拔,真是頭疼。
&esp;&esp;華旌雲很堅定的告訴她,“先辦花魁選拔。”
&esp;&esp;“一來就動學子,只怕那些人想的更多。”
&esp;&esp;如此文綿綿也就不糾結了,準備明日就正式啟動花魁選拔策劃。
&esp;&esp;一個時辰後,江南總兵府正堂,響亮的聲音接連響起:
&esp;&esp;“本將來的時候,江南那叫一個亂啊,盜匪橫行,別說夜不庇護了,那是青天白日在家裡都有可能被搶啊。”
&esp;&esp;“那兩年,本將的日子過的不容易哇,可以說為了江南百姓安寧那叫一個夜以繼日,點燈熬油,終於,本將三月連破四十九處盜匪窩,殺的那些盜匪屁滾尿流,尤其是破最大那窩盜匪窩的時候,本將單槍匹馬在幾百山匪裡殺了八百匯合,還了江南百姓以安寧。”
&esp;&esp;“你們就這樣寫吧。”
&esp;&esp;江南總兵魏博中,大刀闊斧坐在太師椅上,慷慨激昂。
&esp;&esp;正堂裡鴉雀無聲,提著筆的陸臨止半天都沒能寫下來一個字,蘭管事亦是一臉震驚,覺得自己還是聾了的好。
&esp;&esp;魏季良側首看著外面的天色,他好像看到一隻紅鳥飛過,也不曉得是不是眼花,他爹說了什麼,他聽不到。
&esp;&esp;連魏夫人都有些驚訝,盯著自己的丈夫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esp;&esp;文綿綿嘴角微抽,“魏叔,我爹知道您這麼能吹嗎?”
&esp;&esp;有些圓胖的魏博中不贊同的看著她,“叔這個不叫吹,叫適當的誇大,這個還是和你爹學來的。”
&esp;&esp;“你爹那是打一場小仗都能把自己吹噓成戰神。”
&esp;&esp;他好意思說他來江南之前江南就很太平嗎?
&esp;&esp;這麼幾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功勞啊,除了剿了幾個不成氣候的山匪,好像就沒幹什麼了。
&esp;&esp;油水倒是撈了不少,撈的他都害怕了。
&esp;&esp;“叔,我們這個報紙,預計第一期就發上一千份,用不到一天就能傳到整個曉光城都知道,若是按照您這個來,您覺得有人信?”
&esp;&esp;“當日您就會榮獲一個‘吹牛皮總兵’的‘雅號’,您信不信?”
&esp;&esp;魏博中很苦惱哇,他也知道自己吹噓的有些過,但不這麼說,不是顯的他沒本事嗎?
&esp;&esp;文綿綿深深地嘆了口氣,“叔,您是怎麼來到江南這麼一個油好地方的?”
&esp;&esp;魏博中嘆了口氣,“那個時候我和你爹剛從邊境回來,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當時那才叫一個苦”
&esp;&esp;眼看她又要展開,文綿綿打斷了他,“您是因為在戰場上屢立奇功,功績彪炳,皇上對您信任有加,正好西南總兵空缺,您就頂上了。”
&esp;&esp;魏博中點了頭,“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esp;&esp;文綿綿看向陸臨止,陸臨止心領神會,提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esp;&esp;文綿綿繼續道:“正是因為您戰功赫赫,一身的威勢,是以您到了江南後,那些暗中想要犯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