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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見文溢清要跳起來參合，文凌霄搶先一步開口，“你就算了，你一個要上學的人，知道也無用。”
&esp;&esp;文溢清可憐兮兮看著文綿綿，“姐姐，大哥欺負我。”
&esp;&esp;“哈哈哈哈~~~~”
&esp;&esp;看著兄妹幾個胡鬧，付佑顯笑出了聲來，如此，他是真的放心了。
&esp;&esp;這時，下人來回稟說已經擺好了飯，眾人這才說說笑笑的朝著飯廳走去。
&esp;&esp;用過了飯眾人又在一起喝茶，付柔湊在文綿綿耳邊，“綿綿，我離京三年，回來後到現在都還沒出過門，不如明日我們去逛街吧？”
&esp;&esp;這話被付夫人聽到，不贊成的開口，“綿綿眼下不適合出門去逛街，等往後吧。”
&esp;&esp;眼下文綿綿出嫁在即，雖是不到年歲但也不能馬虎，該避忌的還是要避忌，這個時候逛街不妥。
&esp;&esp;文綿綿也點頭，不過她的緣由是另外一點，“表姐你知道的，京都就幾條街還能勉強逛一下，其他的地方簡直不能逛，街上有馬糞的。”
&esp;&esp;文溢清又插話了，眉飛色舞的說道：“大哥送我上學，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然後馬屁股一撅，嘩啦啦一堆馬糞，逗死我了。”
&esp;&esp;眾人皆微愕然，而後忍俊不禁，主要是那畫面實在太生動了。
&esp;&esp;文凌霄滿頭黑線，他怎麼不知道鵪鶉一樣小弟改了性子會變成這個樣子？
&esp;&esp;女兒家想要去逛街是天性，聽文綿綿不願出去付柔有些遺憾，自顧自的說道：“我們離開京都的時候不是就說要整治嗎，這都幾年了還沒變？”
&esp;&esp;這時付佑顯說了話，“已經比原來好了許多，現在牲畜已經有專門的交易市場，只是馬匹要進城，這排洩也是免不了的事，就算是安排了專門灑掃，也有看不見的時候。”
&esp;&esp;文凌霄也說道：“咱們東樞的都城還算是不錯的，聽說梁國早前遷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城中過於汙穢，臭氣熏天。”
&esp;&esp;文綿綿不知道的是，如果她見過五六前的東樞都城，就會覺得現在的環境已然不錯了。
&esp;&esp;那時候恭桶不是家家戶戶都能用得起的，主要是每月倒夜香的價格不低，無力負擔，有些家資的還好說，窮人家只能在犄角旮旯裡面解決，婦人也是半夜摸黑起來倒恭桶，是以河邊草地能臭死人。
&esp;&esp;說起這個文凌霄又感嘆起來，“城郊有一王姓混混腦子好使，這幾年憑藉著包下來幾條倒夜香的活，倒是成了富戶了。”
&esp;&esp;“說起來倒夜香這活挺能賺錢，去年還有兩個家為了爭奪這個活計在衙門訴訟。”
&esp;&esp;文溢清不解，“這怎麼能賺錢呢？”
&esp;&esp;付禮跳了出來，“笨，有糞才能肥田啊，田肥才能高產。”
&esp;&esp;“我給你們說，這裡面的門道可大了，只要能打通上下，那就是坐在家裡數錢，利潤特高。”
&esp;&esp;“這都是有幫派的，你要敢到別人的地盤去收夜香，那就必須幹架。”
&esp;&esp;文溢清瞪著滿是崇拜的大眼睛，“二表哥，你知道的真多。”
&esp;&esp;“那當然。”付禮很是得意，朝文溢清招了招手，“我對這倒夜香還是頗有研究的，今日給你好好說說。”
&esp;&esp;文綿綿嘴角微抽，這話題真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偏付禮說的很是有趣，讓人忍不住想聽。
&esp;&esp;付柔在她耳邊嘀咕，“一出太陽滿臉灰，下雨又是一腳泥，逛個街怎麼就這麼難。”
&esp;&esp;文夫人笑了，“等到八月十五這街上的就要清掃，到時候街上熱鬧，可以去逛逛的。”
&esp;&esp;隨即又想到八月初八綿綿就出嫁餓了，倒是不方便在八月十五那日出門逛街。
&esp;&esp;“城中還是有那麼幾條街道相對乾淨的。”
&esp;&esp;文綿綿幽幽嘆氣，她相信，她們此刻煩惱也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