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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穀梁衡的近身侍衛目送兄弟兩人離開,轉身憤憤不平在穀梁衡身邊說道:“東樞這是沒有把王爺您看在眼裡,一進城門就讓那許多賤民隨意開口。”
&esp;&esp;“由始至終都對皇貴妃不予理睬,竟是連面子情都不做。”
&esp;&esp;穀梁衡放下茶盞,發出‘叮’的一聲輕響動,侍衛當即閉了嘴。
&esp;&esp;“如果你就看出了這些,此行回去後繼續回白虎營繼續操練。”
&esp;&esp;說完起身直接去了慶陽所在的院落,見他到來伺候慶陽的人全都退了下去。
&esp;&esp;已經揭了面紗的慶陽慵懶地斜臥在美人榻上,滿頭珠翠盡去,烏黑濃密的青絲披散,身著一襲華美的大紅色錦緞華服,露出半截光滑的小腿,足上並未穿鞋襪,鳳仙花染紅的腳指甲襯的一雙玉足更加白皙柔嫩。
&esp;&esp;見了進門的人唇角含笑,眼波流轉,紅豔飽滿的雙唇似帶歡喜又好似帶著委屈,說不盡的風情嫵媚,傾國傾城。
&esp;&esp;抬起左臂,示意穀梁衡過去,只是那一抬手右邊衣襟就滑下去些許,露出了潔白細膩鎖骨,耀眼無比。
&esp;&esp;穀梁衡好似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景,緩步上前在美人榻上坐了下來,斜臥的人將小腿隨意的搭在他的腿上,聲音婉轉柔美,“坐了那樣久的車,腿痠軟的不成樣子,王爺給柔柔。”
&esp;&esp;穀梁衡勾唇一笑,骨節修長有力的手撫了上去,在穴位上一點點的開始按了起來,連聲音都柔和了許多,“明日一早進宮,本王已經讓你的姐妹親眷們陪同。”
&esp;&esp;慶陽淡笑,“她們只怕避我不及,何必還要她們來陪?”
&esp;&esp;穀梁衡言:“你可是我南寰的皇貴妃,是本王心尖上的人,她們除了來陪你,別無選擇。”
&esp;&esp;慶陽魅惑一笑,起身勾住了穀梁衡的脖子,“我可是出嫁前就讓父皇丟盡了顏面,若是父皇得知我到了南寰又勾搭上了南寰的鐵血戰神,在南寰有著禍國妖姬的名頭,你說,父皇會不會將我就地處決?”
&esp;&esp;那紅豔的才嘴唇微啟,吐氣如蘭,穀梁衡身隨心動,當即就低頭啄了上去,嗓音低沉,“勾人的妖精,當年的那一巴掌打在了本王的心口上,從那時候開始能處決你的只能是本王。”
&esp;&esp;慶陽媚眼如絲,“王爺準備如何處決我這個妖精。”
&esp;&esp;穀梁衡一個旋身將人橫抱而起朝著床榻而去,“本王現在就身體力行的告訴你”
&esp;&esp;陽光透過窗戶灑了下來,映襯著一室的光亮,散落在地上的那件大紅華服在那一縷陽光中極限魅惑
&esp;&esp;南寰皇帝的皇貴妃和南寰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就這麼光天白日的廝混在了一起,隨行的那些宮人沒有一人覺得哪裡不妥,甚至悄聲的上前關好房門守在院子裡,避免裡面的人被打擾。
&esp;&esp;“明日上午就要進宮啊?”
&esp;&esp;得了訊息的文綿綿有些意外,“還以為只是去赴晚宴。”
&esp;&esp;華旌雲扶著她的坐下,“是南寰那位攝政王的意思,慶陽怎麼說也是南寰的皇貴妃,理當前去陪同的。”
&esp;&esp;“你去了後少說話,少走動,明日的氣氛許是不會太愉快。”
&esp;&esp;文綿綿實在是好奇,“這事都過去多少年了,就算是看眼前的利益,面子情總是要做的吧?”
&esp;&esp;華旌雲也是最近才瞭解到其中的隱秘,“若只是表面上就算了,南冀的那個皇帝當年還透過慶陽的手竊取了一些機密,張老將軍前些年忽然戰敗應是和此事有關。”
&esp;&esp;“父皇當年也是極愛慶陽的,愛之深責之切,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總要給人交代。”
&esp;&esp;文綿綿疑惑,“那有沒有可能慶陽當年也是被騙了呢,是受害者。”
&esp;&esp;“那也不能否認是因為她的原因才讓朝廷蒙受了損失,這樣的大事面前,誰會關心她到底是不是被騙了,畢竟當年她的嫡母皇后娘娘也對她橫加指責,大哥更是恨不得手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