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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著四下看了一圈,“南寰的公主可有說何時來?”
&esp;&esp;姜淑笑了笑,“應該快了吧?”
&esp;&esp;都是丈夫在跪宗祠的人,現在放聲說笑也不太合適,只能低調了。
&esp;&esp;皇后可謂是強顏歡笑,她親自去問過,可任由她如何問皇上都沒說為何要罰跪三位皇子,越是不知道,心裡擔憂的不行。
&esp;&esp;再一想慶陽最近和誰都能說到一起,和老六媳婦都能走那麼近,偏偏對她這個生母極為冷淡,一想到等下還要見面,也裡也堵得慌。
&esp;&esp;真的是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esp;&esp;就在文綿綿剛坐下來一會兒的功夫,有內侍進來回稟,“啟稟太后娘娘,南寰皇貴妃帶著南寰幼懷公主到了。”
&esp;&esp;“快把人請進來。”
&esp;&esp;內侍應聲退了下來,在座的眾人也都站了起來,片刻後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由遠及近,內侍的身影再次出現,眾人率先看到了慶陽,跟在她身後的還有一個面板白皙,一身華服的女子。
&esp;&esp;眾人見那女子端莊大氣,豔麗奪目,身上的衣裳竟是比慶陽那身緋紅色的衣裳更加紅豔,是個高貴的美人。
&esp;&esp;“慶陽見過皇祖母,見過母后。”
&esp;&esp;慶陽朝著兩人行了禮,而後就介紹了她身邊的女子,“這位是南寰的長公主,幼懷公主。”
&esp;&esp;說話間,幼懷也上前向皇太后和皇后見了禮,“幼懷代表南寰皇后,向東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問好。”
&esp;&esp;皇太后一身的威嚴又不失慈愛,“幼懷公主遠道而來,一路辛苦。”
&esp;&esp;而後又作勢打量了穀梁矜幾眼,“南寰果然人傑地靈,慶陽遠嫁南寰,此番回來竟是比出嫁之間更加的端莊大氣,膚色也是極為水潤,哀家還想著是她駐顏有方,今日得見幼懷公主方才覺得是南寰的水土養人。”
&esp;&esp;穀梁矜朝著慶陽勾唇一笑,“本宮這嫂子,天生的美人胚子,在南寰的可是惹的不少人豔羨呢。”
&esp;&esp;慶陽也勾唇一下笑,都是聰明人,做不出把家醜拿到外面來說的事。
&esp;&esp;雙方客氣的寒暄了一陣,文綿綿的目光在慶陽和穀梁矜的衣裳上來回看了幾眼,眉頭輕蹙,慶陽也是東樞公主,也是按照兩國和親規制出嫁的,現在居然還不能穿一身正紅色的衣裳。
&esp;&esp;南寰委實可恨,更讓人心寒的是,沒有人替慶陽出聲。
&esp;&esp;側首看了一眼皇后,見皇后的臉上滿是得體的笑意,心下更是不解,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給自己帶來過榮光的親閨女,皇后現在是一點都不心疼嗎?
&esp;&esp;慶陽出嫁前是很得寵的,皇后也沒少沾光啊。
&esp;&esp;眼中只剩下權勢了?
&esp;&esp; 妯娌接連發難
&esp;&esp;午時之前,有內侍前來傳話,說宴席要開始了,皇太后這才讓皇后領著眾人前往,她堂堂的東樞皇太后,就不出席一個迎接他國公主的宴席了。
&esp;&esp;今日的宴席雖說是為了歡迎穀梁矜而設,但皇帝同時也邀請了南寰的使臣一同赴宴,因為禮部說,這也是規矩,總不能人家千里迢迢而來,就給人家辦一次宴席吧?
&esp;&esp;皇后帶著人到的時候,朝中的朝臣已經來了,對他們來說,陪著使臣吃喝也是一項差事,誰知道這宴席裡面會發生點什麼事,有沒有可能需要他們的嘴。
&esp;&esp;他們到的同時還帶著南寰的使臣一同來的,此刻皆是相談甚歡,都是場面上的老手,此刻就差沒有稱兄道弟了。
&esp;&esp;見禮後眾人依次落座,文綿綿放眼看去,發現南寰的使臣裡面又多了幾個生面孔,一問才曉得是跟著穀梁矜一起到的,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剛到不習慣還是怎麼的,多少顯的有些拘謹。
&esp;&esp;至少沒和眾人打成一片。
&esp;&esp;再一轉頭就看到剛進門華旌昌等人,又跪了一晚上的兄弟三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