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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此事我朝大多數的朝臣都可見證,絕無謊言,還請南寰給一個交代。”
&esp;&esp;如此一來,南寰的皇帝當年為了娶到慶陽,已經從一見鍾情到不惜騙婚,再到不要臉的磕頭求娶,實在是艱辛的很。
&esp;&esp;妯娌三人那是直接將南寰皇帝的臉面踩在地上摩擦,更秒的是她們是女眷,哪怕是說的再厲害些也能轉圜,東樞的朝臣們很是興奮啊。
&esp;&esp;翟清涵和何倩見此便只能按住站起來的衝動,南寰的皇帝已經跪了,不能更慘了。
&esp;&esp;慶陽就這麼被洗白了,成了一個讓南寰皇子一見傾心,不惜冒死也要表露心思的單純公主,皇帝也是因為南寰皇帝當年的虔誠才無奈答應了此事。
&esp;&esp;最後,東樞的成全終究是被南寰給辜負了!
&esp;&esp;有朝臣義憤填膺的開口,“三位王妃所言甚是,當年之事乃是我等親眼所見,若非當時南寰三皇子有身上的玉佩可以證明其身份,依照我朝律法,暗中潛入皇宮必當就地正法,株連九族。”
&esp;&esp;“當時的南寰三皇子跪地表露真心,言之鑿鑿,情深意切,連我等都為之動容,信以為真。”
&esp;&esp;又有朝臣站出來,“彼時我朝皇帝陛下不忍讓公主遠嫁,是南寰三皇子執意求娶,不娶不能成活,真情流露,感天動地,如今想來,往事歷歷在目。”
&esp;&esp;說著一臉憤然的看著穀梁衡,又看向了南寰的一眾朝臣,“此事我朝有權利讓南寰給個交待,否則決不罷休。”
&esp;&esp;東樞朝臣:幹得漂亮啊,必須拿著這事大做文章,狠狠的咬南寰一口,出一口惡氣!
&esp;&esp;南寰使臣(南寰皇帝的人):遭了遭了啊,大大的不妙啊,他們這是送羊入虎口啊!
&esp;&esp;不過依照皇上的秉性,當年為了上位十有八九是幹過這些事的啊,他們現在要怎麼替他圓回來?
&esp;&esp;把皇貴妃和攝政王不清不楚的事抖露出去?
&esp;&esp;那他們還能回去嗎?
&esp;&esp;南寰使臣(穀梁衡的人):機會這不就來了嗎,當年立後之事的確是不合禮數,看來關鍵時刻還得要他們王爺來力挽狂瀾啊,皇上做的那些事,實在是上不得檯面,難怪皇上不願意來啊,合著是給人家東樞皇帝下過跪,磕過頭,真是丟人,丟人的很啊。
&esp;&esp;再看他們王爺此刻和東樞皇帝坐一起,那是絲毫不落下風,尊貴的很啊。
&esp;&esp;皇帝:老六媳婦這一手漂亮啊,老大媳婦和老二媳婦的也接的漂亮,要知道這個事他已經問過慶陽,慶陽和他解釋了;他也和穀梁衡交涉過,穀梁衡倒是答應了一大堆的好處,但
&esp;&esp;穀梁衡給的是穀梁衡的,南寰皇帝是南寰皇帝,不可混為一談。
&esp;&esp;且此事在沒有經過任何商議之下,由老六媳婦當場提出,老大媳婦和老二媳婦二人默契配合,再有朝臣及時反應過來並加以附和推動,完美的被擺在了桌面上,讓東樞牢牢的掌控了主動權。
&esp;&esp;這就是默契啊。
&esp;&esp;皇帝很是自豪,這就是他治理下的東樞,關鍵時刻都曉得要一致對外。
&esp;&esp;最重要的是,慶陽身上的汙點就這麼被洗清了,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受害者。
&esp;&esp;此刻的慶陽已經淚溼了手帕,朝臣是想拿著她的事大做文章,在其位謀其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道理她明白。
&esp;&esp;但她的嫂嫂們是在為她出頭,用另外一種方式放她洗刷了冤屈,真相如何,其實都不重要了。
&esp;&esp;穀梁矜:早知道是這樣的場面,她還不如繼續‘水土不服’在路上,到時候直接打道回府的好。
&esp;&esp;皇帝面色嚴肅的開口,“慶陽是朕之愛女,遠在千里之外受此天大的屈辱,朕心甚痛,此事朕已問詢過南寰攝政王,雖攝政王承諾於朕定會給朕和慶陽一個滿意的交代,然,南寰對慶陽的傷害已然造成,是不可磨滅之傷,此事朕會親筆修書南寰皇帝,勢要為慶陽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