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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笑夠了,覺得臉頰有點痛,揉了下臉又捏著帕子壓了眼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esp;&esp;“聽說攝政王在南寰那是戰神轉世,威名赫赫,今日得見果真是不同凡響,攝政王不僅是威儀不凡,還儀表堂堂,想來在南寰很得姑娘們喜歡吧?”
&esp;&esp;穀梁衡一愣,目光又迎上了慶陽那似笑非笑的眸子,飛快的開口,“本王從來不曾關注此事,亦無心關注。”
&esp;&esp;“想來本王是不得姑娘們喜歡的。”
&esp;&esp;求生欲很強嘛。
&esp;&esp;文綿綿笑了笑,心裡靈機一動,“正好你們來了,我這有一樁煩心事要和你們說說。”
&esp;&esp;“我家王爺在這京城也有兩分美名,被我獨佔自是讓許多人心有不甘,說他懼內者有之,說我不賢者有之,如今我有孕在身,按照規矩理當主動為其納妾,別說他是王爺,就尋常的百姓多收了個子,那也是要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的。”
&esp;&esp;“偏我這人稍顯自私,容不得誰想要來和我分享,別說是進府了,就是被誰嘴上說兩句我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esp;&esp;說著目光看向了穀梁衡,“攝政王,若是你,你的妻子有孕在身,你周圍人都說要給你納妾,你會如何?”
&esp;&esp;穀梁衡的目光又不自覺的朝慶陽看去,慶陽此刻也是微微蹙眉,似在思考。
&esp;&esp;“外人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別人家的房中事?”
&esp;&esp;“此事只要自己不願,無人可逼。”
&esp;&esp;“若是內心便是如此所想,無需人逼。”
&esp;&esp;文綿綿又問,“若是身居高位,許多事已不由自己做主,各方利益權勢牽扯,又該如何?”
&esp;&esp;穀梁衡淡笑,“無能者方會被各方牽扯,若是身居高位還能身不由己,又何必要讓自己處於不利之地?”
&esp;&esp;霸氣啊。
&esp;&esp;文綿綿扭頭看了一眼華旌雲,華旌雲下意識的坐直了腰背,感覺到了壓力。
&esp;&esp;“攝政王所言,我心裡甚為歡喜,今日就留在這裡用午飯吧?”
&esp;&esp;穀梁衡點頭,“多謝六嫂。”
&esp;&esp;文綿綿起了身,“我與慶陽後面說話,你們自便吧。”
&esp;&esp;說著就帶著慶陽回了內院,一進門就歪在了美人榻上,揮退了伺候的人,笑道:“這個穀梁衡看起來不錯啊。”
&esp;&esp;“我瞧著他年齡也不算小了,在你之前就沒碰過女人,府中就沒有鶯鶯燕燕?”
&esp;&esp;慶陽在她身邊坐下,“你看到只是現在的他,沒看過以前的他。”
&esp;&esp;文綿綿來了興趣,“說說看。”
&esp;&esp;慶陽告訴她,“人家早前在南寰可是有著鬼面閻羅的稱號,據說當年穀梁韜的爹還在的時候,兄弟兩人斗的你死我活,只要是在當時的皇帝那裡吃了虧,回頭他就會尋了由頭將他的侄子們全都罰跪。”
&esp;&esp;“以至於南寰皇室子弟看到他躲的比兔子還快。”
&esp;&esp;說著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來佐證穀梁衡的兇殘。
&esp;&esp;“有次他帶兵出征,回來後發現自己的勢力被皇帝的人聯合起來消減了一半,當日晚上就擺下了鴻門宴,一夜之間血流成河,直到各家的勢力都削減一半才收手。”
&esp;&esp;“早前的皇帝想要安插女人到他的府上,強行給他賜婚, 文綿綿:哪個混蛋要害我
&esp;&esp;文綿綿和慶陽兩人擠在一塊兒說話,華旌雲和穀梁衡也在說話,男人之間自然不能說八卦,作為主管商部的人,華旌雲和穀梁衡談起了買賣,無論是誰對銀子都沒有抵抗力,如果有,那一定是銀子的數額不夠大。
&esp;&esp;“老六是什麼意思?”
&esp;&esp;宿醉的華旌昌都還沒從華旌雲單獨在御書房批閱摺子的打擊中振作起來,又得知穀梁衡去了老六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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