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不將她放在眼裡,想到什麼頓時又笑了起來,“皇貴妃,東樞可是你的母家,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為何不住到宮裡?”
&esp;&esp;“該不是東樞的皇宮早就沒有你的位置了吧?”
&esp;&esp;慶陽覺得有趣的很,在南寰的時候整日都在忙著爭鬥,這兩日突然閒下來還覺得有些不適應,還好啊,來了陪著她解悶兒。
&esp;&esp;慢條斯理的開口,“在東樞本宮就是出嫁的公主,是給人當小姑子的,這做人小姑子的最要緊的是要有分寸,莫要在孃家指手畫腳,平白惹人厭棄。”
&esp;&esp;說著笑意盈盈的看向穀梁矜,“本宮對兄長的房中事也無興趣,沒有公主那般雅興,更沒公主那種將兄長愛好了然於胸的本事,知道兄長喜歡什麼樣的美人,床榻上喜歡什麼樣調調”
&esp;&esp;“你”
&esp;&esp;穀梁矜咬碎了一口銀牙,眼神滿是警告,“你給我閉嘴!”
&esp;&esp;“你別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別忘了你那點根本見不得光陰私!”
&esp;&esp;慶陽笑了,笑的很是愉悅,“長公主說說,本宮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陰私?”
&esp;&esp;穀梁矜到底是懼怕穀梁衡的,只能憤而起身,拂袖而去,卻沒看到身後的慶陽笑的越發的歡快了。
&esp;&esp;穀梁矜剛走了片刻,穀梁衡緩步負手而來,見慶陽閉幕假寐便坐在了她對面,宮人們連忙上前擺茶,而後退到了遠處。
&esp;&esp;“將幼懷氣走了?”
&esp;&esp;假寐中的慶陽愉悅的勾起了唇角,緩緩的睜開眼睛,“說她水土不服,要請東樞的太醫看診,還要找我父皇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