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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方才我問了下面的人,兩人進門後那婦人轉著脖子四下的看,一副很驚喜的模樣,那男人給拉住在耳邊悄悄說了什麼,那婦人依然繼續看著,好似很遺憾的樣子。”
&esp;&esp;“尋常人登門尋親,首先得要確定來人的身份,先問清楚,這兩人是在大嫂一出現就指責上了,未免太過急迫,像是故意要把事鬧大一樣。”
&esp;&esp;“且”文二夫人邊說邊思考,“兩人還說什麼太陽落山不回去就會有人報官,哪家尋親的會做這樣的事?”
&esp;&esp;總之,處處都不合乎常理。
&esp;&esp;伺候的文夫人的李婆子也佐證了文二夫人的猜想,覺得兩人來認親是假,鬧事才是真的。
&esp;&esp;文老夫人開口,“書全可在?”
&esp;&esp;文二夫人回道:“外面的買賣出了點岔子,說晚上才會回來。”
&esp;&esp;文書全已經算是摸清楚了京城的門路,做買賣也越發的得心應手,現在整個二房已經不是當初剛到京城的樣子,文二夫人現在的底氣很足,她兩個兒子都在任上當官,一個閨女還有兩個月就要出嫁,女婿的家事也不錯,丈夫又能支撐起將軍府的庶務,這也是文二夫人能在老夫人跟前說這麼多話的緣由。
&esp;&esp;“讓人立刻去查這兩人的來路,然後儘量的穩住這兩個人。”
&esp;&esp;文二夫人也是這個意思,轉身就去安排,等人一走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文夫人身上,一個眼神廳堂裡伺候的人又全都退了出去,順帶關上了大門,文夫人當即就跪了下來,她覺得她給文家帶來了麻煩。
&esp;&esp;老夫人垂首,半晌後才深吸一口氣,“我以為過了這麼久你會有長進。”
&esp;&esp;老夫人不在乎麻煩,只在乎這個兒媳婦遇事的反應和手腕,她現在對於這個兒媳婦她真的很失望,都不知道有一天她這個老婆子兩眼一閉沒了,就這兒媳婦軟弱的性子怎麼撐得住將軍府。
&esp;&esp;文夫人紅了眼圈,“是兒媳婦愚鈍。”
&esp;&esp;“你是愚鈍。”老夫人說話也沒客氣,“你腦子裡現在想的可是我怨你給府中帶來了麻煩?”
&esp;&esp;文夫人不可置否,老夫人吐出一口氣,“我是想盡法子教你,也看出來你盡力去學了,奈何這人的性子生就了就改不過來,今日若是沒人幫襯你,你當如何解決此事?”
&esp;&esp;老夫人心裡一千萬個後悔,當時怎麼就答應了兒媳婦的臨終遺願呢,還是因為兒媳婦能幹,她想姐姐能幹妹妹能差到哪裡去?
&esp;&esp;早知今日
&esp;&esp;哎
&esp;&esp;“當初你被燕子巷的那些潑婦欺負,是綿綿出面擺平了那些人,現在你又被兩個不知所謂潑皮欺負到頭上,依然沒有應對之策。”
&esp;&esp;“你是將軍府,是侯府的主母,你丈夫在外那是顯赫的大將軍,是集威勢於一身的侯爺,你要讓這滿京城的人都曉得他的婦人是個沒有主意,沒有章法的軟柿子?”
&esp;&esp;“你能任由市井潑皮指著鼻子罵,你不要臉面,這將軍府也不要臉面了?”
&esp;&esp;老夫人很無奈,她盡力了,但朽木不可雕,她無可奈何。
&esp;&esp;文夫人被說的無地自容,她也是盡力了,但有的事真的需要天賦。
&esp;&esp;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起來,你好好的給我說下姜家的事。”
&esp;&esp;“姜家啊?”
&esp;&esp;好不容易將兄妹兩個哄睡著的文綿綿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和二嫂孃家那個姜家有關係不?”
&esp;&esp;方嬤嬤壓低了聲音,“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一個姓而已,聽隔壁的說來者不善,像是有預謀一樣。”
&esp;&esp;方嬤嬤沒說的是給她傳話的婆子說文夫人被對方三連句話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絲毫沒有侯夫人該有的體面和魄力。
&esp;&esp;要說這事她就不應該親自去見,是個人尋上門都需要她這個侯府親自見?
&esp;&esp;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