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可能是十文,您不買沒關係的,到時候找誰的借來看一眼也成。”
&esp;&esp;說完又邁開腿抱著報紙吆喝了起來。
&esp;&esp;“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怎麼這麼倒黴?”
&esp;&esp;拿著報紙的人都先看報館的解釋,一看就覺得發現了不得了的事,“船艙進水,造紙坊差點走水,印刷的師傅也出了問題,這也太巧了。”
&esp;&esp;“怪不得最近沒有出聲,這是去忙著處理這些事了吧?”
&esp;&esp;“報館是不是得罪了誰?”
&esp;&esp;“這還用問,肯定是的啊,別忘了報館蓋的茅房還塌了”
&esp;&esp;報館的人一句也沒有說人害我,卻字字句句都在說我被害了,我漲價我也沒法子,我損失太大了,虧不起了。
&esp;&esp;報館賣報紙虧錢大家都曉得,畢竟紙什麼價錢大家都知道。
&esp;&esp;“哎~~~我總算是知道緣由了。”
&esp;&esp;一位中年嘆氣,“昨日去給我兒子買紙練字,去了幾家鋪子,所有的紙都漲價了三成。”
&esp;&esp;“這是誰要害了報館,還連累了我們?”
&esp;&esp;有人又道:“你們看上面的故事,有意思的很啊,說的是升米恩鬥米仇,有深意啊。”
&esp;&esp;眾人說的熱鬧,報館的人也盯著外面的反應,得了訊息的鄧管事說了,“下午就可以分批讓我們的人上場了。”
&esp;&esp;“新招的師傅如何了,學徒都齊了沒,幾家造紙坊什麼時候可以交貨,都催著些。”
&esp;&esp;過了這一陣就到他們真正發力的時候了。
&esp;&esp; 老六你太過分了
&esp;&esp;報館上下憋了這麼幾天,每天聽到外面那些人滿嘴噴糞卻又不能反擊,心裡憋屈的要死,現在能反擊了那是卯足了勁兒要打個翻身仗,報館養著的那些人也開始分批開始活動,之前他們只有耳朵和眼睛,現在滿身都是嘴巴,說的唾沫星子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