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多少皇家父子為了皇位反目成仇,多少當兒子的命喪於皇帝老父親的皇權之下?
&esp;&esp;沒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們發配去餵豬,已經是他們老父親還存有理智和良知了,還指望能待見他們?
&esp;&esp;華旌欽遭受到了蔑視的目光,恨恨的瞪著幾人,“你們這一臉不屑的樣子是什麼意思,還長兄如父,你們胸襟你們的包容呢?”
&esp;&esp;越來越不相親相愛了。
&esp;&esp;翻著白眼的華旌昌抬腿就走,其餘幾個緊隨其後,華旌欽追著了上去,“什麼嘛,有話又不說,你們現在都靠眼神交流了嗎?”
&esp;&esp;“我也堂堂王爺好嗎,你們有沒有把握放在眼裡”
&esp;&esp;兄弟幾個眼神都沒再給他一個,還加快了腳步,一副不想與他為伍的樣子。
&esp;&esp;今日的天好似比昨日又要冷一些,文綿綿一大早就召集了府中管事說著今年年節上的事,忙忙碌碌又一年,這年底得要好好的歇一歇,熱鬧熱鬧。
&esp;&esp;和管事們說完話遠泰的管事們也來了,這兩年有新的管事爬上來,也有管事退下去,不變的還是遠泰依然賺錢,遠泰的年會也越發的盛大。
&esp;&esp;“按照往年的慣例來,也不用避諱著什麼,各處該交的賬要儘快交上來,各處該要結算的銀子都結了,也讓大夥兒都安安生生的過個年。”
&esp;&esp;“開年後撥給慈善會的銀子儘早的準備妥當,那個銀子拖不得”
&esp;&esp;坐在上首的文綿綿一條一條的吩咐,下面的管事們屏聲靜氣,只覺得王妃和王爺越發的神似,也越發的有威嚴了。
&esp;&esp;等著管事們散去文綿綿才端起了手邊的茶盞,茶水剛入喉耘陽就來了,進門後笑道:“歲月果然是最鋒利的磨刀石,六嫂現在是愈發的穩重了。”
&esp;&esp;文綿綿笑了,“以前是年紀小,跳脫一些倒也顯的可愛,如今再如以前那般就該讓人看笑話了。”
&esp;&esp;說著目光在她身上一掃,“我是穩重了不少,可也不及你這身威儀啊。”
&esp;&esp;如果說她以前只是覺得自己腦子算不上聰明,不敢明面上和這些土著比拼智商,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崇拜,眼前這個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公主掌握那偌大的北襄州,前後也不過四年。
&esp;&esp;四年,對尋常人來說只是又過了四年,空長了歲月,而她已經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將混亂的北襄州治理的井然有序,成了當地說一不二的主兒。
&esp;&esp;她幾乎都不用問,以她對自家大哥的瞭解,他大嫂是凌駕於大哥之上的。
&esp;&esp;兩人肩並肩朝著走在去往花園子的路上,步履不緊不慢,耘陽的唇邊一直掛著笑意,“我去看過我曾祖母了,多謝你這幾年的照看。”
&esp;&esp;“不用這麼客氣,我拿張家奶奶當親人看的。”
&esp;&esp;文綿綿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耘陽,“這幾年我們一切都很好,你們在北襄州如何?雖說對外都說井然有序,但有些東西不是那麼快能消亡的。”
&esp;&esp;耘陽笑意更盛,“剛開始是不容易的,別說我和你哥,就是陀奴也差點遭遇毒手,不過也都有驚無險的過了,這幾年我和你哥可以說化身修羅,在無數的明槍暗箭中殺了出來,時至今日,那些人不服也要服。”
&esp;&esp;一說話就殺氣十足,文綿綿說不清內裡是個什麼心情,“也就是你,換了我怕是萬萬不成的。”
&esp;&esp;耘陽繼續往前走,“生在那樣的環境,不成也要成。”
&esp;&esp;“等什麼時候得閒了來走走吧,那真是一個好地方。”
&esp;&esp;文綿綿點了頭,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去了,前路不明啊。
&esp;&esp;又走了幾步,耘陽側首,“幾年前我就問你的打算,你一直避而不談,到了現在還還沒想清楚嗎?”
&esp;&esp;文綿綿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我和你六哥說了,她做什麼我都支援她。”
&esp;&esp;耘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