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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等陶姜為自己的辯解,文綿綿又說了,“你是遊擎王的寵妃不假,但這麼多年下來你樹立了多少敵人,得罪東樞的後果,你確定你能承擔?”
&esp;&esp;“陶河是一心為家國的將軍,她的妻兒不日也會回到京都,你覺得她會為你了背叛給與他所有的東樞?”
&esp;&esp;陶姜的臉色開始變的難看,文綿綿卻沒有打算結束,道:“你雖是東樞人,或許也不知道東樞原本就沒有和親的傳統,嫁到南寰去的那一位公主本是和南寰皇帝心意相通,她在南寰的地位你應該是知道的,除此之外你可還聽說東樞朝哪裡送過公主?”
&esp;&esp;“本王妃給你說句實話,當年碧水的到來對東樞來說是個麻煩,到目前為止也無人願讓家中子侄娶碧水,勝郡王能答應,一是華於修自己喜歡,二是不違規制,重點是為皇上分憂。”
&esp;&esp;“你口中的‘尊貴無比’是在你們東可贊,東樞口中的尊貴只因她是本王妃的義女,歸根結底也不過是皇命難違。”
&esp;&esp;這是直接將陶姜給自己裝扮上的光環全都扯了下來,要不然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還以為為東樞有多想要和東可贊和親,若是當年東樞對東可贊還有幾分擔憂,那現在那種擔憂早就化為無形,攻守易型,東可贊早就不是當年的東可贊。
&esp;&esp;陶姜萬萬沒有料到這位安南王妃說話如此的不留情面,言語間對東可讚的不屑絲毫不加掩飾,這讓她想起了他的哥哥,當年他哥哥見到東可讚的將軍還很客氣,後來很隨意,現在東可讚的將軍相見他已經不容易了,她還以為是她哥哥厲害,現在想來,是東樞沒有把東可贊放在眼裡了。
&esp;&esp;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
&esp;&esp;昨日大王還說這些年東可贊新出生了好些孩童,更多的孩童還順利長成
&esp;&esp;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越來越弱了呢?
&esp;&esp;沒有人告訴她,人多了就需要更多的物資來養活,那些新出生的孩童對東樞來說就是廉價的勞動力,源源不斷的為東樞輸送能換口糧的物品,他們依賴東樞提供物品活著,如果有一天東樞斷了他們的口糧,收回所有的買賣,無需派遣一兵一卒,他們自己就會進行瘋狂的內耗,越發孱弱。
&esp;&esp;見她久久不語,文綿綿有些不舒服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她有不好的預感,肚子裡這個越來越不像姑娘了,很是好動。
&esp;&esp;所以她準備的那些粉色小衣裳還能不能用上?
&esp;&esp;就在她琢磨自己肚子的時候陶姜起身朝她行禮,“王妃疼愛碧水,為碧水謀劃,這是碧水的福氣,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及良多,王妃一番話讓我醍醐灌頂,我身是東樞人,這輩子都是東樞人,不敢忘本。”
&esp;&esp;“勝郡王府的小公子人才風流,秉性忠厚,碧水能嫁給他,同樣是碧水的福氣。”
&esp;&esp;她本不是什麼蠢人,已經看清了自己局勢,只有靠近東樞他們母子三人在東可贊才能站穩腳跟。
&esp;&esp;等母女兩人從安南王府走出去的時候,文綿綿站起來倒吸一口涼氣,表示必須立刻回房,“這一天天的,能累死。”
&esp;&esp;念夏伺候她從耳房出來後扶著她靠在美人榻上,坐在小凳子上給她捏著腿,“王妃講話說的如此直白,不怕碧水公主知道後傷心嗎?”
&esp;&esp;文綿綿舒坦的倚靠在軟枕上,“碧水這些年不在她身邊,這母女情分總是要差上一些,別管嘴上說的多好聽,哪裡比得上養在身邊的孩子,關鍵時刻總是有取捨,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這不把話說透,她還以為自己挺了不起。”
&esp;&esp;“再說了,我的家國強盛,我自然就有居高臨下的本錢。”
&esp;&esp;念夏贊同的點了頭,隨即又笑道:“還以為東可讚的人一來碧水公主就住到了行館王妃會難過。”
&esp;&esp;文綿綿嘆了口氣,“我養她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esp;&esp;要問文綿綿的首飾有多少?
&esp;&esp;她自己都不知道!
&esp;&esp;原來唸夏幾個還在臥房裡打了櫃子來擺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