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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張老將軍將軍報翻來覆去看了兩三次,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最後合上軍報,笑道:“也得益於他在道觀這些年的勤學苦練,他所在的那個道觀的道長們個個身手極佳,他又是觀主的徒弟,從小被悉心教養,說起來也是因禍得福。”
&esp;&esp;“以後啊,還得要你岳父多多提點他。”
&esp;&esp;也是因果迴圈,當年他親自教授文書勉,現在也要麻煩文書勉教導他的孫子了。
&esp;&esp;華旌雲笑道:“張小將軍現在也是有軍功在身的,再有幾年應該就可以獨當一面,您什麼都別想,再有幾個月就有曾孫子了,好好養著,您還能聽到曾孫子叫您曾祖父。”
&esp;&esp;張老將軍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一笑就引發了咳嗽,這一咳可不得了,見他咳嗽的面色漲紅,一口氣都差點提不起來,華旌雲忙叫了府醫,等府醫到的時候張老將軍最後一咳,咳出來一口黑血,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esp;&esp;大夫上前診治,問老將軍現在是不是覺得心口鬆快的一些,老將軍點頭,“喘氣都順暢了不少。”
&esp;&esp;大夫說那口黑血堵在心口,現在被咳出來是好事,往後會舒坦一些。
&esp;&esp;他沒說的是就算這樣對病情也無濟於事,只能是好受些,但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esp;&esp;張老夫人見張老將軍氣色緩和了一些,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老將軍樂呵呵的說著張振銘的事,對大夥兒說道:“我就是高興。”
&esp;&esp;張振文樂呵呵的開口,“這可是大喜事,等二弟回來這麼說也要擺上一桌慶祝一下。”
&esp;&esp;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唇齒相依,他自然希望張振銘能越來越好。
&esp;&esp;軍報留給了張老將軍,華旌雲又說了一陣話後起身告辭,說等著孩子大些了抱來給他們看看,“王妃唸了幾次要把小子抱來讓老將軍抱抱,說是要沾一沾老將軍的勇武睿智,還說那小子壯實,也該讓張二夫人抱抱,讓張二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沾一沾好運氣。”
&esp;&esp;老將軍和老夫人都笑了起來,又問了兩個孩子的情況,他們怕將病氣傳給孩子,一直沒有去探望。
&esp;&esp;華旌雲都照實說了,二老也都高興,說他們等著抱孩子。
&esp;&esp;華旌雲回府的時候文綿綿在屋子裡遛彎,整日躺在床上的她覺得渾身都躺痛了,見小玉鸞的氣色好了些就沒整日抱著她,自己下床走幾圈,活動活動。
&esp;&esp;府裡的幾位嬤嬤瞧見了都不贊同,要讓她回去繼續躺著,文綿綿不管那麼多,人都要躺著生鏽了怎麼可能還躺的下去,她除了喂孩子什麼都不用幹,連臉都是念夏給洗的,這樣日子對比大多的產婦已經是在天上了,再躺下去人都要廢。
&esp;&esp;幸好文夫人每日都要過來瞧她,瞧見下床走便讓人關了門窗,給她披上衣裳,說走幾圈也沒什麼,一直躺著倒是不舒服。
&esp;&esp;有了撐腰的文綿綿更囂張了,大多時候都在屋子裡轉悠。
&esp;&esp;聽了華旌雲的話很是唏噓,還是給耘陽去了信,將實情告訴了她。
&esp;&esp;六月二十,暫代北襄主政大臣的鎮國公從北襄州回來了,在御書房和皇上說了半日的話,也讓皇帝對北襄州有了更多的瞭解。
&esp;&esp;接下來皇帝就忙了起來,東樞等同於又多了鷹域和朗月的土地,官員的派遣,善後的事宜等等都需要儘快的定下來。
&esp;&esp;這戰損的兵士不少,朝廷撫卹銀子也要準備出來,下一步就是徵兵。
&esp;&esp;沒了總是要補充上來的,因為他還要向北襄州增兵。
&esp;&esp;有鎮國公在,朝臣上下如同文書勉在的時候那般和諧,皇帝的各項政令推行的很是順暢,只是戶部和商部和兵部的壓力陡然大了許多。
&esp;&esp;尤其是商部,一個月內已經連續兩次向國庫抽調銀子了,壓力大得很。
&esp;&esp;到了六月底,南寰送來了國書,南寰皇帝深覺自己愧對當年對慶陽的承諾,痛定思痛後改立慶陽為皇后,原皇后受其父牽連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