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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修睿一落地就坐直了小身子,文綿綿好奇的蹲在她對面,“兒子,過來。”
&esp;&esp;小修睿頓時小胖手撐地,飛快的爬到了他的腳邊,本來想重新坐起來,結果一個不小心身子往旁邊滾了一個圈就滾到他爹腳邊去了,文綿綿怔了怔,隨即大笑出聲。
&esp;&esp;華旌雲也是一臉笑意,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小修睿喜歡上了在地上撒歡,小身子一直往下墜,華旌雲無奈又將他放下,轉眼飛快的就爬到他外祖腳邊去了,抓著他外祖的褲腳穩穩的坐了起來,露出得意的笑。
&esp;&esp;文綿綿好奇的很,“這是什麼時候學會爬的?”
&esp;&esp;明明前幾日還不會啊。
&esp;&esp;文書勉將他的小乖孫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兩口子,“你們就是帶的太小心,小玉鸞就算了,小姑娘家精細點帶著也沒錯,但是帶小子可不成,小子天生就得要養的粗。”
&esp;&esp;“整日就抱在懷裡,沾一點灰都要趕緊洗個手,嬌氣。”
&esp;&esp;“我看你們帶孩子還是不行,最後還得我來操心。”說著狀似無奈的嘆氣,“算了,以後我就多受累一些,多幫著你們帶一帶。”
&esp;&esp;兩口子四目相對,文綿綿當即叉腰,“爹,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重男輕女,你怎麼不說多帶帶玉鸞?”
&esp;&esp;一個個的都想要來搶她兒子,宮裡那個還整日惦記著,她爹又來了。
&esp;&esp;別說大黃牛了,她現在看一眼都不容易了。
&esp;&esp;文書勉橫眉怒目,“又胡說,那嬌嫩的小姑娘是我這個大老粗帶的了的?”
&esp;&esp;“我倒是願意,你幹?”
&esp;&esp;說罷大手一揮,“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就幫著你們帶修睿,等著修睿三歲了我就經常帶他去軍營裡轉轉,然後親自教他武藝,修睿的兵法也由我來啟蒙。”
&esp;&esp;“啥?”
&esp;&esp;文綿綿眼睛都瞪圓了,“三歲就要學?是不是太早了?”
&esp;&esp;三歲啊,剛上幼兒園的年級,還是父母懷裡的小寶寶啊。
&esp;&esp;文書勉瞥了他一眼,“要不三十歲才學?”
&esp;&esp;文綿綿翻了個白眼,她知道,她這算是失寵了。
&esp;&esp;小修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在嘲笑他的老母親,文綿綿的白眼翻的更大了。
&esp;&esp;回府的時候她就說起了修睿的教育問題,華旌雲說了,“岳父心裡有數,且有岳父來帶著,那是修睿的福氣。”
&esp;&esp;“聽說舅兄就是岳父帶的。”
&esp;&esp;“其實本來還要我來教的,一來是太忙,二來是我沒岳父教的好。”
&esp;&esp;文綿綿笑道:“你別妄自菲薄,讓我爹教兵法武藝,然後你教他怎麼賺錢,都學成後不得了啊。”
&esp;&esp;夫妻倆都笑了起來。
&esp;&esp;對比於夫妻兩人的高興,與此同時安北王府上的夏生歌猶如是生吃了一隻拳頭大的蒼蠅,說不出的噁心。
&esp;&esp;華旌昌回府後夏生歌就敏銳的發現了他的變化,試探著張口華旌昌就一股腦的將那些出慘烈的事說了,此刻的他迫切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傾訴,夫妻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半夜裡華旌昌忽然坐了起來,說經此一事覺得自己做不了這個皇帝。
&esp;&esp; 賢婿是個聰明人
&esp;&esp;“父皇有文書勉這個將星並盡全力的幫扶他,為他南征北戰;有諸位臣工殫精竭慮的幫著處理朝政,秦大人是摳門,但要是沒他這麼守著,只怕國庫早就空了”
&esp;&esp;“屍山血海,哀嚎遍野到現在我的心裡都不能平復的肩膀上擔不起這個重任”
&esp;&esp;“我不想承認但我心裡知道,我不如幾個弟弟,慶陽說的對,松柏死了我的腦子也就跟著一起死了,我掌控不了這麼大的東樞。”
&esp;&esp;這些話埋藏在華旌昌心裡許久,一張口就有些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