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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點名的孫國丈連忙上前,“啟稟皇上,老臣不知道姜大人在說什麼,老臣不知道文大將軍養沒養私軍啊。”
&esp;&esp;說完扭頭瞪著姜懷,“姜大人,文大將軍為我東樞征戰四方,不辭辛勞,戰功赫赫,你好端端的汙衊大將軍是何道理,又為何拉上了我?”
&esp;&esp;姜懷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心裡的怒氣都壓不住心裡的恐懼,只嘆今日只怕是要完,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拉了安北王下水,安北王在一切都還有希望。
&esp;&esp; 文書勉走了狗屎運
&esp;&esp;“孫國丈,是你接連幾日登門拜訪,說發現了文大將軍的不臣之心,言之鑿鑿細數諸多證據,說不願皇上受奸人矇蔽,這才想要請我出手,一同檢舉,現在又為何不承認?”
&esp;&esp;姜懷惡狠狠的瞪著孫國丈,暗恨這老匹夫居然擺了他姜家一道,好毒的心思!
&esp;&esp;孫國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接連幾日登門是因為老臣嘴饞又眼饞啊,姜老大人的女婿,也就是江南布政使秦懇從江南給他送來了最好的北雪峰和幾匹舞馬,那茶千金難買,那馬又能隨著鼓聲跳舞委實稀罕,老臣就厚著臉皮多去了幾回。”
&esp;&esp;“老臣也說了文大將軍,但說的是虎牙關這一戰太難了,文大將軍也不容易,沒說什麼私軍不私軍的啊。”
&esp;&esp;華旌勝心裡萬分著急,看出來姜家是被孫家給坑了,文書勉的事暫且不說,就北雪峰就解釋不清楚,這茶只在江南的一個小鎮才能長出來,產量極少每年大概就兩斤,一直就是貢茶,今年秦懇上書說北雪峰遭遇蟲害減產,只得了一斤,已經送來,那姜家的又是從哪裡來的?
&esp;&esp;姜老大人出列跪下,到了這個時候只能將罪往自己身上攬,“北雪峰只得二兩,老臣那女婿說是挑出來的次品,是老芽,味兒稍重一些,上回回京探親的時候帶來的,就那二兩老臣都沒捨得喝,全進了孫國丈的肚子。”
&esp;&esp;“其間孫國丈說起了大將軍的不易,又從張老將軍身上說到了文大將軍身上,說大將軍兵權在手又上了年紀只怕力有不逮,又有文家軍要養,壓力不小,又說文家軍也是為國征戰,戰力強功勞大,應該多撥點軍餉,最後又神神秘秘的說好些武將都偷摸養私兵,說的有鼻子有眼,老臣的這兒子半道回來聽了一半,只怕是就理解差了,這才在朝堂上胡言亂語”
&esp;&esp;要說薑還是老的辣,何況這人還就姓姜,嘮嘮叨叨的又把孫國丈給繞進去了,順便又替孫國丈把那站著的一溜武將給得罪了。
&esp;&esp;皇帝坐的高,將下面那些人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頭怒火橫生,若是按照民間來算下面跪著的人都是他的親家,兩個親家在下面狗咬狗,周圍站著一圈看熱鬧的人,他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esp;&esp;內情他知道,今日的事他也看明白了,他告誡了皇后,皇后告誡了孫家,孫家收手之前擺了姜家一通,姜家就這麼掉了下去,至於他的兩個混賬兒子應該不知曉,至少不知曉今日的這一出!
&esp;&esp;張老將軍尚未下葬,南寰的皇帝和使臣還在一旁盯著,皇帝壓下了心口的怒氣,兩家各罰俸一年這事就先這過了,其餘的事要等著南寰使臣走了他再來慢慢的算總賬。
&esp;&esp;至於被彈劾的文書勉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倒是那些武將在心裡將兩家給記恨上了,華旌昌和華旌勝兩人此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esp;&esp;有苦說不出的除了兄弟兩個還有皇帝,文書勉忽然看了他一眼,他頓時就覺得荷包一陣肉痛,姜懷那混賬說什麼不好,非要說文老太爺被騙,文夫人一年都買不上一根簪子,這不就是給了大將軍理由找他哭訴?
&esp;&esp;“姜懷的話提醒了朕,堂堂的東樞大將軍,戰功赫赫,他的夫人買不起一根簪子,他嫁閨女還要偷賣賞賜的物件兒置辦嫁妝,朕虧欠他良多,朕要賞賜他。”
&esp;&esp;“便將姜家和孫家罰沒的俸祿賞賜給大將軍。”
&esp;&esp;文書勉眼睛都亮了,他就說今兒一大早出門就踩了狗屎,肯定要走狗屎運,這不,被不痛不癢的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