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的意思是本宮誣陷你。”
“你這手下可都已經招了。”
聽到姜楚儀這句話,李嚴瞪大了眼睛,他轉頭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侍衛。
李嚴心中暗罵道:這個貪生怕死的叛徒。
他的的眼神狠狠掃過。
那侍衛嘴裡被塞著布,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拼命地眨著眼睛,寄希望於自己的眼神能夠傳達內心的想法。
侍衛心中吶喊:大人冤枉,我沒告密,都是長公主瞎說的。
李嚴看到他這副表情,咬了咬牙,心中的憤怒愈發強烈。
這叛徒還敢朝他使眼色。
李嚴再次轉向姜楚儀,磕頭如搗蒜,態度誠懇至極地看著姜楚儀,“殿下明察啊,都是這狗奴才自作主張,臣對殿下忠心耿耿,絕無半分不軌之心。”
“他這個狗奴才敢欺瞞你這個郡守擅自跟蹤長公主。”
“如此說來,這慶安郡做主的並非你這個郡守,而是這個狗奴才啊。”
“你這個郡守也不必當了,直接讓位於你手下的狗奴才吧。”
姜楚儀嘴角含笑,語氣中滿是諷刺道。
李嚴聽到姜楚儀的話,臉色瞬間一僵,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這慶安郡如此規矩,本宮得好好管束一下了。”
李嚴聞言,急忙解釋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臣只是擔憂殿下安危,所以派人前去保護殿下——”
姜楚儀聽著李嚴這番漏洞百出的話,都快忍不住笑了出來。
姜楚儀輕笑一聲,“李大人這嘴裡半句實話都沒有啊。”
“李大人這郡守也不必當了,來人將李大人這頂官帽。”說罷姜楚儀招了招手。
隨即便見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走到了李嚴身前。
“殿下殿下,臣只是想知道殿下去了何處,並未有傷害殿下之意。”
李嚴俯身解釋道,姿態極其恭敬,卻難掩內心的慌亂。
“李大人如此擔憂必然是有事隱瞞。”
“本宮猜,李大人是害怕本宮得知你在慶安郡貪贓枉法吧。”
姜楚儀此言一出,李嚴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整個人如墜冰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