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微站在一處,從頭到尾兩人只是對視了一眼,便各自迅速移開了目光。
直至姜楚儀傳喚錦書和緋棋進屋侍奉,陸宴懷才抬手敲響了屋門。
“殿下。”
姜楚儀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進來吧。”
陸宴懷一走入屋內,便見姜楚儀正安然坐在妝臺前,緋棋和錦書正在輕柔地為她梳理著髮絲。
姜楚儀剛才歇息,將頭上的髮簪都一一卸下了。
如今散著髮絲的樣子,更多了幾分嬌媚。
“殿下,明日啟程的事宜臣都已安排妥當。”陸宴懷先是微微怔愣了一刻,而後連忙垂下眼眸,不敢直視姜楚儀。
姜楚儀從銅鏡中看到陸宴懷的表情,她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說道:“辛苦你了,陸大人。”
她抬手輕輕一揮,錦書和緋棋便心領神會,悄然離開了房間。
少微站在門外看到錦書和緋棋走出,微微一怔。
陸宴懷一進去殿下便將侍女支開了——
姜楚儀拿起桌上的一條細細的紅色綢緞,轉過身看向陸宴懷,眼波流轉,嬌聲說道:“過來幫本宮弄頭髮。”
陸宴懷聞言連忙快步走去,垂眸看著姜楚儀那如瀑般的青絲,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無從下手。
姜楚儀將手中的紅色綢緞遞給了陸宴懷,說道:“隨意幫本宮束起來便好。”
陸宴懷接過姜楚儀手中的綢緞,彎下腰,動作輕柔地對待著姜楚儀頭上的髮絲。
生怕扯到姜楚儀的髮絲弄疼了她。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彷彿要衝出胸膛,忍不住想要更靠近殿下一些,那心跳聲在他的耳邊如鼓鳴般響亮。
姜楚儀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陸宴懷那副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陸宴懷的耳朵都紅透了。
髮絲就這樣被陸宴懷鬆鬆垮垮地束住。
姜楚儀轉頭看向陸宴懷,隨即伸手摸了摸陸宴懷的耳垂,那觸感溫熱。
“你的耳朵好熱啊。”
姜楚儀看著陸宴懷,嘴角帶起一抹戲謔的笑容,那笑容豔麗,輕而易舉勾走了陸宴懷的心魂。
陸宴懷被姜楚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身子瞬間一僵,臉上瞬間佈滿紅暈,結結巴巴地說道:“殿…… 殿下,莫要取笑臣。”
“你嘴上這樣說,心中可是很喜歡的。”姜楚儀鬆開了陸宴懷的耳垂,手緩緩向下劃去。
經過他的喉結,胸膛,腹部。
......
陸宴懷悶哼一聲。
喉嚨微微滾動。
姜楚儀卻鬆開了手。
“陸大人還是這麼愛害羞啊。”姜楚儀調侃道,那語氣中滿是輕佻與曖昧。
“不過本宮就喜歡看你這害羞的樣子。”她抬手勾住了陸宴懷的脖子,陸宴懷順勢單膝跪在地上。
她吻了吻陸宴懷的嘴唇,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柔。
陸宴懷跪在地上,需要微微仰頭看著姜楚儀。
他抱住姜楚儀的腰,又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姜楚儀才得以喘一口氣。
“你來找本宮就為說這些?”姜楚儀垂眸看向陸宴懷。
只見陸宴懷眼眸中含著水霧,好一副嬌俏易推的模樣。
“殿下,臣有一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