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就不要出來搞雌競,好好養胎。”
“你是何時發現的。”
宋月月臉猙獰著,她以往維持的溫柔面孔在這一刻撕裂,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你猜。”
姜楚儀勾唇淺笑,眼神中透著戲謔之意。
宋月月抬眼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立刻收起臉上的恨意。
“既然這樣,那你就再幫我一次吧。”她頰上的肌肉像是被精確控制的木偶線牽動,擠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紋路,似是得意,又似是嘲諷。
宋月月抓住了姜楚儀的手腕,身體向後靠企圖將她帶到水裡。
姜楚儀:三年了宋月月還沒有換新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姜楚儀快速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宋月月的手腕,然後用力地往回一拽。
儘管宋月月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姜楚儀。
姜楚儀輕而易舉地就將宋月月從水邊拉回到了岸邊。
宋月月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她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麼情緒。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抬起頭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看起來格外楚楚可憐。
謝聞聽到動靜後,急忙跑過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宋月月扶起來,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語氣焦急地問:“月月,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摔倒了呢?有沒有受傷啊?”
而宋月月則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帶著哭腔說:“謝聞哥哥,我沒事,你別怪殿下,她只是不小心推了我一下,不是故意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嬌柔做作,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姜楚儀,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還不等謝聞責備姜楚儀率先開了口,“宋小姐都三年了還沒換花樣嗎?”
宋月月微微低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卻又強忍著不發作,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殿下您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謝聞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面容此刻被憤怒染上了一層陰霾。
“姜楚儀你別岔開話題!月月差點被傷到。”
“你又想推月月下水!”
“對啊。”
兩人沒想到姜楚儀竟然這樣輕易承認的罪行。
“那你還不快跟月月道歉。”
姜楚儀輕輕挑眉,臉上浮現出冷笑,那笑容猶如冬日枝頭的霜花,冷冽而又尖銳。
她嘴角上揚的角度帶著刻意的輕蔑。
“謝大人有眼疾應該好好治一治。”說罷姜楚儀笑著走上前一步。
謝聞一臉不解,不等他反應過來,姜楚儀抬腳將他踹進了湖中。
“謝聞看清楚,這才是本宮的招數。”
姜楚儀的目光在宋月月人身上短暫停留了一下。
宋月月被她這一眼嚇到了。
姜楚儀俯下身拍了拍宋月月的臉蛋,“宋月月你這點小心機留著給謝夫人吧。”
說罷便轉身離去這是非之地。
謝聞在湖中奮力地遊動著,朝著姜楚儀離去的方向大喊:“姜楚儀你跟我等著!”
話音未落一顆石子直衝他的腦門襲來。
少微影子從他面前飄過。
宋月月看著在湖裡努力遊動的男人蹙了蹙眉。
她擠出幾滴眼淚,“謝聞哥哥,你沒事吧!”
————
如姜楚儀所料一樣,趙家宴會發生的事情徹底在京城傳播開了。
趙審想壓制流言的流傳都難。
趙家府上,趙賢斌跪在地上承受著趙審得怒氣。
“逆子,老夫的臉都快丟盡了。”
因為這個逆子,他今日上早朝受到同僚不少的嘲諷。
他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正欲向趙賢斌的身上揮去,便聽到趙夫人的悽慘聲音響起。
“大人,斌兒可是我們唯一血脈啊,你要是傷了他我也不活了。”
趙夫人抱著趙賢斌的身體,聲音顫抖,眼角流出淚。
趙審怒目圓瞪,他的兩道眉毛緊緊擰在一起,如同扭曲的鋼索,“正是有你這樣的母親他才會如此窩囊,被一把劍嚇破了膽。”
“父親您是知道的,姜楚儀身邊的那個少微可不是一般的護衛。”
“都怪那個姜楚儀,若不是她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