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聞言嘴角掛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帶著幾分探究,“那我該稱裴世子一聲哥哥。”
蕭和聽到玄玉這番話緊蹙眉頭,心中不滿。
這話真是茶香四溢。
比起蕭和,裴聿珩的反應要平淡許多。
“尉遲公子沒見過我是應當的。”
“我離京四年,前不久才回到京城。”
裴聿珩眼眸含笑,他端起一杯茶水朝玄玉敬了敬,舉止優雅。
尉遲徹端起手中的酒盞應下了玄玉這杯酒,他眯起眼笑盈盈看著裴聿珩,意圖明顯,“那裴世子與殿下是從何時相熟的?”
裴聿珩還未開口,蕭和先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裴表哥同我一樣,與殿下從小一起長大。”
“他從前還曾與殿下訂過親。”
蕭和揚了揚頭回答道,那表情得意洋洋,彷彿與殿下訂過親的是他自己。
玄玉聽到蕭和這句話眸色暗了暗,心中滿是嫉妒。
他沒想到裴聿珩竟然還和殿下有這麼一段過往。
玄玉看著裴聿珩手邊的杯子,在場人中除了裴聿珩,其他人杯中裝得都是酒水。
“裴世子不便飲酒嗎?”玄玉看著裴聿珩嘴角輕揚,那笑容帶著幾分挑釁。
姜楚儀聽到這句話出聲解釋道,“裴聿珩身體不適不能飲酒。”
玄玉聞言心中的醋意翻湧,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
殿下竟然如此維護他。
玄玉輕笑一聲,“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唐突了。”
裴聿珩微笑著回應:“無妨,尉遲公子不知曉也是正常。”
因為有這幾個男人在,玄玉從頭到尾都沒能和姜楚儀“好好”相處。
玄玉心中暗自惱怒,怒火在心中燃燒。
想著找個機會定要和殿下單獨相處。
這幾個人一個都別想跟著。
幾人回府時天色已晚,眾人在船上飲了些酒,便離開了船艙,坐上了回長公主府的馬車,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
蕭和迷迷糊糊地嘟囔著:“殿下,今兒個可真盡興。”
姜楚儀微微皺眉:“你這醉鬼,安靜些。”
玄玉心中煩躁,瞪了蕭和一眼:“就你話多。”
蕭和哼了一聲,歪在車壁上。
裴聿珩則閉著眼睛,似乎在養神。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蕭和的腦袋被車廂碰了一下,一下把他撞清醒了。
“咋也沒個人關心我。”蕭和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姜楚儀。
意圖很明顯,企圖讓姜楚儀安慰安慰她。
一旁的玄玉看著蕭和如此姿態,皺了皺眉頭。
玄玉:咋這麼作。
姜楚儀聽到蕭和這話才抬起眼眸,眼眸中透著一絲迷離。
她剛才也飲了不少酒,臉上帶了一絲醉酒的紅暈。
如此模樣惹得人心動。
蕭和就坐在他的身側,姜楚儀伸手輕揉了揉蕭和的腦袋。
“揉一揉就不痛。”
姜楚儀這一動作將蕭和徹底安撫了下來。
蕭和眼眸亮亮的,“謝謝殿下,臣不痛了。”
說著他握住了姜楚儀的手腕。
隨後還朝著剩下的那幾個男人挑了挑眉。
——
過了一會兒,馬車終於到了長公主府。
眾人下車,姜楚儀的腳步有些虛浮。
裴聿珩想要伸手去撫姜楚儀,卻被少微搶先一步。
裴聿珩的手僵在半空,神色晦暗。
少微小心翼翼地扶著姜楚儀,說道:“殿下,小心。”
姜楚儀微微頷首,靠在少微身上。
玄玉見狀撇了撇嘴。
少微只顧著長公主殿下,根本沒有注意這幾個男人的表情。
幾人
都是各回各殿。
錦書和緋棋眼睜睜看到少微公子家規殿下抱入殿中。
少微將姜楚儀抱上床榻。
姜楚儀卻緊攬著他的脖頸不鬆手。
她抬眸輕啄了啄少微的臉頰。
少微瞬間紅了臉,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
“殿下......”少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姜楚儀卻咯咯笑了起來,“少微,你真可愛。”
她的手在少微的身上開始作亂。
“今夜便你來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