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住都沒有?”姜楚儀輕挑了挑眉。
玄玉向前一步,委屈地說道,“殿下,臣所言屬實。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臣確實不知該往何處去。”
人生地不熟!
他可是在京城待了三年。
這鬼話真是張嘴就來。
裴聿珩輕挑了挑眉,“京城有家酒樓很是不錯——”
她今日被玄玉打擾了兩次。
一次是在錦華樓,一次在這裡。
裴聿珩現在對玄玉的怨氣很大。
玄玉看了一眼裴聿珩,“裴公子這是要趕我走?”
說罷可憐兮兮地望向姜楚儀。
好一個綠茶。
這一個綠茶一個黑蓮花算是碰上了。
姜楚儀撐著腦袋,看著兩人爭鋒。
玄玉又看向姜楚儀,語氣更加委屈:“殿下,臣真的無處可去。”
姜楚儀輕輕一笑:“那便住下吧。”
裴聿珩聽到姜楚儀這句話,神色黯然。
真是個狐狸精啊!
“那臣還在原來的宮殿住下?”玄玉看向姜楚儀,眼眸中帶上了笑。
“隨意。”姜楚儀伸了個懶腰,隨後將玄玉打發走了。
玄玉離開後,裴聿珩向姜楚儀投了個幽怨的目光,“殿下,您就這麼輕易讓他住下了?”
相比賀簡回,裴聿珩明顯對玄玉的敵意更大。
姜楚儀笑了笑,捏了捏裴聿珩的鼻子,“聿珩,莫要這般小氣,他畢竟是齊國皇帝,總不好太過絕情。”
次日一早,裴聿珩在姜楚儀的床榻上醒來。
他看著姜楚儀熟睡的面孔,心中的醋意慢慢消退。
裴聿珩伸手輕點了點姜楚儀的鼻尖,手指緩緩向下。
姜楚儀感受到裴聿珩的動作,緩緩睜開了眼睛。
裴聿珩攬著她,嘴角含笑。
姜楚儀睡眼惺忪地看著裴聿珩,嗔怪道:“你這大清早的,也不讓本宮多睡會兒。”
裴聿珩笑道:“殿下,這日頭都高了,該起身了。”
姜楚儀哼了一聲,坐起身來,卻被裴聿珩一把又拉了回去。
一吻結束,裴聿珩才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