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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前這些事情一直都是和安王負責的,賬目之前也都交到他這兒看過了,不過也有很長一段時間皇帝因為忙沒時間管這些東西,後來沒處什麼岔子,皇帝也就不再過問了,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esp;&esp;皇帝原本就焦頭爛額的,現在賬面又出現了這麼多虧空,事情一旦捅出去了,叫他怎麼跟諸位大臣交代?
&esp;&esp;“這件事還有別人知道嗎?”
&esp;&esp;江瑋鶴說沒有,“事關重大,臣弟查明之後就先來回稟皇上了。”
&esp;&esp;皇帝煩躁的嘆口氣,揹著手在殿裡走來走去,“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處理?當初是朕把十二放在這個位置上的,本意是提拔,也好叫他歷練歷練,可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朕實在是沒辦法跟諸位大臣交代。”
&esp;&esp;既然問起他了,江瑋鶴自然不會手軟,“臣弟以為,就算朝堂上的諸位大臣不知情,可在江省駐守的將軍們心裡卻清清楚楚,將士們拋灑熱血駐守疆土,付出的是性命,寒了誰的心都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否則邊疆的將士們一旦軍心不穩,後果將不堪設想。”
&esp;&esp;江省是的苦寒之地,可口糧草軍餉,等於是置這些將士們的性命於不顧,要是這件事沒個說法,找不著怨恨的人,這些人就會把氣都撒到皇帝身上。
&esp;&esp;和安王糊塗,什麼錢該貪,什麼錢不該貪他心裡壓根兒就沒個底線,那麼大一筆錢誰看了都會心動,可真有膽量敢貪的,也就他一個了。
&esp;&esp;皇帝就這麼一個親弟弟,護了這麼多年了,心裡自然是捨不得的,可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他不聲不響的就昧下了那麼多錢,縱然他是皇帝也不能一味的包庇他,否則世人得對他這個皇帝多寒心,就是太后那兒不好說,太后愛子心切,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為他開脫。
&esp;&esp;這些皇帝能想到的,江瑋鶴自然也想到了,他不想逼迫皇帝做決定,可既然抓到了和安我那個的小尾巴那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皇帝看向他的時候他只道,“臣弟知道讓皇上下這個決定很難,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上能幫的了他一次兩次,卻不能幫他一輩子,若是不叫他吃點兒苦頭,只怕今後會更加囂張,至於太后太后自然也會以皇上的想法為先。”
&esp;&esp;這是提醒皇上,後宮不得干政,叫皇上別被太后牽著鼻子走,若是事事都聽太后的,那要國法又有何用?
&esp;&esp;皇上氣的臉色發青,叫了聲白玉,門外侍立的白玉即刻弓著腰進來聽吩咐,進來看見皇帝臉色,心裡哎呦呦直嘆氣。
&esp;&esp;看來這位爺來也沒帶來什麼好訊息,聽這聲口,九成是有人要倒黴了。
&esp;&esp;“去把和安王給朕薅來!立刻!馬上!”
&esp;&esp;白玉愣了愣,“薅薅來?”
&esp;&esp;皇帝一激動,話都說錯,“抓過來!朕有話要審他,馬上去把人給朕抓過來!”
&esp;&esp;乖乖,連和安王都用上抓了,那這得多大的事兒啊,白玉領了旨,顫顫巍巍的往下吩咐,這天好像是要變了,烏雲密佈的,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