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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瑋鶴靠在椅背上,自己尋摸到茶壺,倒了杯茶,“從來就沒得談。”
&esp;&esp;悅榕也不強求,只是很不甘心,“我變成今天這樣,嫁給自己憎惡的人,每天對自己討厭的人諂媚逢迎,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esp;&esp;這個原因聽的江瑋鶴想笑,“我不愛你,你要獻身我也得接著?你腦子沒問題吧?我要是喜歡你,負了你,你這麼說還情有可原,可我壓根兒沒搭理過你。你要怪就怪江瑋廷,是他把我想的太膚淺,比你漂亮的美人多的是,我為什麼會看上你?”
&esp;&esp;這話說的不留情面,悅榕氣的差點兒咬碎一口牙,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esp;&esp;江瑋鶴站起來又道,“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當初沒要你,是給你機會,你說你現在過的不好,那假使我當初要了你,照老十二的性子,你還能好好兒的活到現在嗎?”
&esp;&esp;外面門開了,江瑋鶴走到門口,轉過頭來看她,又像是在看別處,“你可得把金武藏好了,他能替你頂一次罪,可不見得能替你死兩次。”
&esp;&esp;悅榕看著他,一點兒也不奇怪他會知道,他們之間較量,你來我往的,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就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來挑釁。要真的不想讓他知道,就算沒辦法做到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至少不會蠢到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人追查到。
&esp;&esp;她目送著江瑋鶴離開,對今天這樣的結果其實並不意外,反正今天找他也不是真的為了想要跟他說和,她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讓自己死心罷了。
&esp;&esp;現在話也說絕了,以前藏著掖著的,現在也不是了,徹底地破了臉,要是不願意的話,以後再見面,或許連虛與委蛇都不用了。
&esp;&esp;不用也好,他兩句話徹底讓自己寒了心,那無論以後再幹什麼她也用不著手軟了。
&esp;&esp;樓上樓下,兩個人從見面再到分別,只用了一炷香不到的時間。
&esp;&esp;江瑋鶴仰頭看看天上盛明的月色,倏然嘆口氣,“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事這麼難辦過。”
&esp;&esp;可不是嗎?以前兄弟倆是一條心,他做什麼只要秉承著一個得宗旨“向著皇帝”那就不管做什麼都能當機立斷。他記得他第一次殺人就是為了皇帝,那刺客溫熱的血濺在他臉上,回去之後他差點兒把腸子都吐出來,可是並不後悔。
&esp;&esp;哥哥對他好,或許沒有這個哥哥,他都活不到現在,但是一碼歸一碼,他現在這樣惦記他的女人,叫人恨的牙癢癢,一頭想揍皇帝一頓出出氣,叫他斷了念頭,一頭又想事情不能做得太絕,他們兄弟要是鬥起來了,那肯定就是你死我活,況且現在的局勢也不容許他們內訌,太后就等著他們內訌然後好坐收漁利呢,一味的鬥下去,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
&esp;&esp;他從沒有因為得一件事這麼就結過,煩躁的踹了腳馬車,剛要上去,又聽見有聲“王爺”遠遠的飄過來,一聲比一聲近,最後一個人撲過來,跪倒在他腳下,“王爺,不好了,府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