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忌憚有皇子和權臣或是其家眷走得太近,但故意答道:“是,瀟王殿下自與臣相識以來便互引為知己,來往密切。”
&esp;&esp;皇帝冷笑道:“於公,朕這番處置並不算重,至於你的私心,更與朕無關。朕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斷然不能出爾反爾。你退下吧。”
&esp;&esp;“皇上!”秦陌鈺再次重重磕頭,“您若不同意臣的請求,臣就長跪不起!”
&esp;&esp;“別跟朕來這套。”皇帝眉頭皺得更緊,“來人,把他給朕拖出去。”
&esp;&esp;秦陌鈺看到兩個太監朝自己走過來,自己站起了身,“皇上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妨礙您,我去外面跪。”
&esp;&esp;說罷,秦陌鈺就轉身走到殿外,跪在了院子的地上。
&esp;&esp;其實他心如明鏡——自己又不是皇帝什麼人,就算跪死在這裡皇帝又怎會心疼?
&esp;&esp;他不過是做給別人看而已。
&esp;&esp;今日秦陌鈺衣著淡薄,這幾日天氣又漸漸轉涼了,每當寒風吹過,全身都是刺骨般疼痛。
&esp;&esp;跪了一天一夜之後,秦陌鈺終於成功暈倒了。
&esp;&esp;——不是裝暈,是真暈。做戲就要做全套。
&esp;&esp;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房間。
&esp;&esp;一個男人正坐在床邊面色不善地看著他:“為何這般亂來?”
&esp;&esp; “你心中所想本王都懂”
&esp;&esp;“拜見滄王殿下。”秦陌鈺想起身行禮。
&esp;&esp;“別亂動。”白滄嵐把他按回去,探了探他的額頭,“還好燒已經退了。你剛大病初癒就這般折騰,是真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
&esp;&esp;“王爺你聽我解釋,我是想……”
&esp;&esp;“你不用解釋。”白滄嵐淡淡打斷了秦陌鈺的話,“你心中所想本王都懂。但無論因何緣由,你都不該如此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