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萍母妃生前送給我的。
&esp;&esp;白瀟河正是知道我對這玉佩視若珍寶,那時才故意跟我說,欽天監給他算了一卦說他最近有血光之災,必須佩戴庚寅年二月間出產的玉器方能化解,所以想借我的玉佩一用。
&esp;&esp;他那時風頭正盛,我卻無權無勢,明知他是故意為難,卻也只好將玉佩‘借’給他。這一‘借’就是好多年。
&esp;&esp;直到那日成了九五之尊,我終於可以找他索要任何東西了。只是父皇剛一駕崩我心情也很複雜,一時將這事給忘了,便直到剛剛才將其要回。”
&esp;&esp;“所以……所以……”秦陌鈺在心頭疑惑了很久的那個問題,就是那個白瀟河為何和後來判若兩人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當初戴著面具接近我的人是你?!”
&esp;&esp;“不然你以為是誰?”白滄嵐莫名地反問了一句。
&esp;&esp;“……你是白痴嗎?!”秦陌鈺冷不防地重重往白滄嵐胸口砸了一拳,“是你你不早告訴我?!就由著我以為那個人是白瀟河,傻乎乎愛了他那麼多年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年?!”
&esp;&esp;“你的意思是……”
&esp;&esp;白滄嵐也直到此刻才猛然明白一個事實——
&esp;&esp;“你當初愛白瀟河是因為你愛上了戴著面具的我?!”
&esp;&esp;“不然呢!要不是以為他對我有恩,那個男人有什麼值得我愛的!”秦陌鈺真是又氣又想哭,將頭靠在了他剛才用力砸了一下的地方,“你這人真是要氣死我!”
&esp;&esp;“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
&esp;&esp;白滄嵐一時間也是百感交集,將秦陌鈺緊緊擁住。
&esp;&esp;“那時我以為我是‘天降災星’,所以我越是重視你,就越不敢靠近你,只能默默注視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