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現在最需要忌憚的還是,白瀟河有死灰復燃的跡象。父皇既然已經起了這念頭,我攔得住一時也攔不住一世。”
&esp;&esp;“哎,”秦陌鈺嘆了口氣,“我當初說他若從此安分地待在他的瀟王府,我們之間便兩清……如今看來,總歸是不可能。”
&esp;&esp;“你還是會為他的事有情緒波動。”白滄嵐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醋意。
&esp;&esp;“白瀟河這段時間根本沒有接觸父皇的機會,”秦陌鈺沒有接那句話,“說到底還是鄭貴妃在興風作浪。要根除他們,就要徹底讓鄭貴妃失寵。”
&esp;&esp;“是。”白滄嵐也沒有再揪著剛才的話題不放,“我們那枚棋子在鄭貴妃身邊放了那麼久,也差不多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esp;&esp;這個晚上,皇帝翻了鄭貴妃的牌子。
&esp;&esp;鄭貴妃的訊息靈通得很,早就已經聽說了今早在朝堂上發生的事。
&esp;&esp;所以皇帝一見到她,她的小嘴就噘得能掛油瓶了,“皇上,你怎麼耳根子那麼軟吶!你想做的事,難道一個區區滄王就能攔得住?滄王也真是的,總是跟你對著幹……”
&esp;&esp;“行了。”皇帝神情一冷,打斷了鄭貴妃,“這件事朕已經試著去做了,但滄王如此堅決地阻攔,朕難道要為了一個犯錯的兒子,而得罪一個正擔當大任的兒子?”
&esp;&esp;“難道皇子們對皇上你來說只有利用價值高低的區別嗎?!”鄭貴妃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到底有沒有真心疼愛過我們的河兒!”
&esp;&esp;“放肆!”皇帝聞言更是大怒,“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鄭氏,你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朕看是朕把你寵壞了!擺駕回乾清殿!”
&esp;&esp;“是,皇上。”太監立刻去準備了。
&esp;&esp;“……”於是鄭貴妃只有眼睜睜看著剛剛過來不久的皇帝,又從她這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