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兩側的侍者將賭場的大門開啟,站在門口的美人穿著一襲垂順的抹胸裙,白色的修身抹胸和深藍色略顯弧度的長長裙襬,配上一雙與裙襬同色的長手套,蓬鬆的淺金色長髮下一對過分耀眼的鑽石耳釘閃閃發亮,她臉上化著隨意的淡妝也沒什麼表情,高大而英俊的貴公子攬著她的腰肢入場,她便像是眼波流轉勾人魂魄的妖精。
&esp;&esp;蘇迦群島的博彩業同樣發達,因此利維坦提議一起去賭場玩玩看的時候,雖然阿特彌斯對賭博完全不感興趣,但思忖了片刻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esp;&esp;利維坦對於如何打扮阿特彌斯有一套自己的審美。
&esp;&esp;他不是那種會在意別的男人垂涎眼光的個性,他喜歡讓人知道他的姑娘有多美多驚豔,就算有人慾行不軌,他總有一萬種辦法讓不懷好意者付出慘烈的代價。
&esp;&esp;他狀若無意地對隨行的護衛打了個手勢,低頭笑著問阿特彌斯要不要來玩兩把。
&esp;&esp;“今天我是你的隨從,我的公主殿下,”他攬著阿特彌斯走向豪華賭場大廳裡的吧檯前點了兩杯大都會雞尾酒,“一千萬籌碼,隨你怎麼玩。”
&esp;&esp;阿特彌斯皺了皺眉:“一千萬,也太多了吧?”
&esp;&esp;“你放心大膽地玩就好。”
&esp;&esp;色澤美麗的大都會雞尾酒遞到了手邊,利維坦輕輕跟她一碰杯,抬了抬眉毛不當回事地喝著酒,阿特彌斯深吸了一口氣,也端起酒杯啜飲了一口,濃郁的蔓越莓和橙皮味道混合著酒味灌入喉嚨,像是注入了些勇氣。
&esp;&esp;“輸光了可別怪我。”
&esp;&esp;“悉聽尊便,我的殿下。”
&esp;&esp;簡單地學習了一下規則,阿特彌斯便手握著千萬籌碼坐上了賭桌。
&esp;&esp;阿特彌斯長得美,穿抹胸裙露出優雅的天鵝脖頸,賭桌上的男人無一不是目不轉睛。
&esp;&esp;她作為新手手氣非常不錯,臉上又總是沒什麼表情,沒出幾輪手邊便多了不少籌碼,利維坦站在她背後裝作隨從的樣子微微笑著,兩人偶有交流,但利維坦自始至終都沒有對她該如何出牌提出建議。
&esp;&esp;“也許你是這張牌桌上的常勝女神,年輕的小姐,我能請問你的姓名嗎?”
&esp;&esp;輸光了籌碼離開賭桌的中年男性站起身來,禮貌地問候著阿特彌斯。阿特彌斯回過頭去望向利維坦,利維坦便微笑著對賭桌對面的男性搖頭。
&esp;&esp;賭桌上的人想著,也許這個牌桌上籌碼越堆越多的美人恩是哪個顯赫家族的名門千金,而她身後英俊卻邪氣瀰漫的男人也許是她的管家或者保鏢,充當著這位矜貴小姐身邊監護人的角色。
&esp;&esp;也是因為這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沒有人敢對她出言不遜,就算灰溜溜下桌也不得不保持在公主面前覲見的禮儀。
&esp;&esp;誰都不想惹怒這種一看就是出身頂級豪門的富家千金,你不會想要知道惹怒公主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esp;&esp;她看了看手邊的籌碼,轉過身去對利維坦說著,聲音就像是淡淡的冰水:“我不想玩了,就到這裡吧。”
&esp;&esp;“玩下去也許你會贏得更多。”
&esp;&esp;阿特彌斯淡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漫不經心:“只是一時運氣好罷了,沒有人會一直運氣好的。”
&esp;&esp;有人哈哈大笑著鼓著掌從賭桌後走出來,是位面板黝黑留著絡腮鬍的男性。
&esp;&esp;“你帶來的姑娘很有意思,利維坦·肖先生。”他攏了攏西裝釦子,臉上帶著笑意走過來跟利維坦握手。
&esp;&esp;“好久不見了,丹尼爾·雷爾夫先生,”利維坦按了按阿特彌斯的肩膀示意她坐著就行,側過身去跟來者握了握手,“上次……嗯,導彈那次,沒見到你還真是遺憾。”
&esp;&esp;丹尼爾·雷爾夫皺了皺眉毛苦笑著:“那次我可是吃了你很大的虧。”
&esp;&esp;“只是一時運氣好罷了。”利維坦撫摸把玩著阿特彌斯的肩頭,學著她的語氣鸚鵡學舌道。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