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個小時後,加長車停在街邊。
&esp;&esp;這裡是城市另一頭,街上很冷清,商鋪大多關門,偶爾能看到幾隻流浪貓狗走過,腥臭味很足。
&esp;&esp;觀辭戴著個黑色的口罩,從車上下來,走到一間店鋪前,踢向那扇沉重的捲簾門,“開門!”
&esp;&esp;晏昀站在他身後,不過兩分鐘就聽到裡頭一聲喊,“來了!”捲簾門被稍微往上拉了些,“有請柬麼?”
&esp;&esp;晏昀把一個黑色的卡紙踢進去。
&esp;&esp;捲簾門上升,觀辭走進去,偏頭瞥了眼旁邊的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esp;&esp;“帶路。”
&esp;&esp;“要等等,裡面的人還在比,”少年愣住,道。
&esp;&esp;“已經開始了?”
&esp;&esp;“不,是上一場還沒結束。”
&esp;&esp;“那正好,”觀辭臉上出現一個張狂的笑,活動幾下筋骨,“這次我應該能玩得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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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找樂子
&esp;&esp;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間,光線昏暗,人聲鼎沸,吶喊聲充斥耳朵,汗臭味濃郁得令人作嘔。人們在這兒大多赤裸上身,痴狂地盯著臺子,眼裡俱是興奮的火光。
&esp;&esp;(刪減)
&esp;&esp;晏昀靠在牆上抽菸,抬頭瞥了眼臺上的人——他的前男友正在不可一世地挑釁著所有人,眼神陰鬱又興奮,像賭徒似的迷戀孤注一擲的快感,又像一團火,恨不得毀滅所有東西。
&esp;&esp;晏昀長長撥出一口煙,忽然有些煩躁,扯開襯衫的領口。
&esp;&esp;臺上慘叫聲起伏不定,他專注地望著臺上肆意妄為的觀辭,欣賞夠對方的野性,看了眼手機,四點。
&esp;&esp;“差不多了,”晏昀走出角落,揚聲道。
&esp;&esp;(刪減)
&esp;&esp;他走下臺子,拳館的選手不約而同往後退,先前帶路那個少年抖著手送上來一個箱子,“這是您的獎金。”
&esp;&esp;“不用了,就當是給他們的醫藥費吧,”觀辭隨手拿過一條毛巾,走了幾步大概覺得自己身上實在太髒,轉頭問,“對了,你們這兒能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