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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開心的，”觀辭頓了幾秒，道。
&esp;&esp;“你今天會遲到，”於是紀遊騎在他身上，脫掉身上衣服。
&esp;&esp;觀辭後知後覺對方想做什麼，驚訝地問，“你不是不和我上床的嗎？”
&esp;&esp;“現在想法變了，”紀遊脫完自己的衣服，開始脫他的。
&esp;&esp;“別，我不想，”觀辭拒絕他，翻身坐到他腿上，與他貼緊。
&esp;&esp;兩人沉默下來，觀辭感受到紀遊的情緒沒之前那麼煩躁，柔聲問，“之前為什麼不和我做？”
&esp;&esp;“因為我知道其他三人都會和你做同樣的事。”
&esp;&esp;“想讓自己變得特殊？”
&esp;&esp;“不是，只是想讓這件事變得珍貴起來。”
&esp;&esp;“你覺得我以前很隨便？”觀辭環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
&esp;&esp;紀遊收緊抱住他的手——坦白說，他覺得觀辭和那些人的感情很廉價，雖然知道他也在被那些人珍視著。
&esp;&esp;“為什麼忽然說這些？”觀辭問，“昨晚我睡覺時發生了什麼嗎？”
&esp;&esp;紀遊沉默下來——他難得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和觀辭說實話。按對方昨晚說的話，他基本能猜出觀辭上一輩子過得很不好，某些經歷直到現在還影響著他。紀遊不清楚對方希不希望自己知道他的過去，但又覺得如果不實話實說，隱瞞對兩人關係的發展沒有好處。
&esp;&esp;“這麼難開口嗎？”觀辭心情還是很好的，溫聲道。
&esp;&esp;這時，助理過來敲門，告訴他們該出門了。
&esp;&esp;“我們晚一個小時再出來，幫我向導演請假，”觀辭喊道。
&esp;&esp;紀遊抱著他，右手在他背上寫下一個字。
&esp;&esp;——重。
&esp;&esp;觀辭愣住，抬頭。
&esp;&esp;“你昨晚說夢話了，”紀遊道，“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可以立刻忘記，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esp;&esp;“我說多少了？”
&esp;&esp;“只有幾句話，你的出生地和職業。”
&esp;&esp;“這就導致你剛才的失控了？”觀辭語氣平和。
&esp;&esp;紀遊苦笑，“我靠著這些資訊，添油加醋拼湊出很多事來，心疼死了。”
&esp;&esp;他埋進觀辭肩部，一時分不出到底是誰在安慰誰。
&esp;&esp;觀辭不說話。
&esp;&esp;“還有誰知道這些事？”紀遊問。
&esp;&esp;“晏昀。”
&esp;&esp;“需要我來開導你嗎？”
&esp;&esp;觀辭挑起眉毛，彎了彎雙眼，“不用。”
&esp;&esp;“我們有一小時的聊天時間。”
&esp;&esp;“嗯，”觀辭從他腿上下來，坐在紀遊對面，“我確實困擾於很久之前發生的事。”
&esp;&esp;“我看網上訊息，你和賀靖連分手那晚去了寺廟？”
&esp;&esp;“和那裡的大師聊了一會兒。”
&esp;&esp;“有受到啟發嗎？”
&esp;&esp;“沒有，”觀辭很輕地笑了下，紀遊忍不住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觀辭沒有躲開，道，“和尚說的道理，來來回回都是那些，我自己心裡也清楚。”
&esp;&esp;“他讓你別執著於往事麼？”紀遊又想起那首粵語歌的歌詞——人生自古有前塵往事，痛斷難捨，太短暫。
&esp;&esp;“嗯，大概是這樣。”
&esp;&esp;“你的想法呢？”
&esp;&esp;“畢竟在那兒生活了十九年，很難徹底忘記，我之前的生活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有時候會覺得這兒讓我喘不上氣，過去我只需要殺人，想著怎麼活下去，但現在有點不一樣。”
&esp;&esp;娛樂圈水深且複雜，觀辭在這圈子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