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浩陽那副正經樣,韓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她輕輕拍了拍薛浩陽的肩膀,笑道:“是是是,知道你行得正坐得端。”
薛浩陽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三人的氣氛輕鬆愉悅。
……
而另外一邊,此刻卻發生了不愉快。
王申氣呼呼的回到白婕身邊後,躺下就開始打盹。而剛剛他和薛浩陽的聊天,也被高義兩夫妻看到。
高義來到王申身邊,毫不客氣的開口問道:“你剛跟薛浩陽說了什麼?讓他這麼生氣。”
“你管不著!”
王申沒好氣的回答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煩躁與不甘,顯然對於高義的質問感到不悅。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高義,繼續閉目養神,彷彿這樣就能逃避一切質問與責備。
高義見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無奈與失望。他知道王申的性格,自私自利,不顧他人感受,但畢竟是表弟,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容忍與勸導。
“我警告你,在這裡你就給我老實點,別動你那些歪心思,現在是末世,法制社會救不了你了!”高義繼續厲聲呵斥道。
王申聞言心中也升起了一團怒火,他迅速起身,破口大罵道:“tmd!我爹媽都變成喪屍了,你tm是什麼身份,管我那麼多幹嘛!?”
白婕連忙拉著丈夫,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去尼瑪的!別攔著我!”
可此刻的王申早已怒火攻心,誰都攔不住,他一把推開白婕,與高義對峙著。
望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表弟,高義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
他意識到,在這場災難面前,人性的陰暗面被無限放大,曾經的血緣紐帶也變得脆弱不堪。
“王申,你清醒點!我們現在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如果連親人之間都失去了信任和支援,那還能指望什麼?食物可以再找,但人心一旦散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高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王申心中的迷惘與憤怒。
王申的雙眸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赤紅,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風箱拉扯般粗重而急促,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正被困在他的身體裡,拼命掙扎著想要衝破束縛。
白婕眼見這一幕,心下一驚,急忙邁步向前,伸出手輕柔地摩挲著王申的後背,用那如春風般和煦的聲音柔聲安慰道。
“王申,別這樣,咱們可是一家人吶,理應彼此扶助、同舟共濟才是啊。高哥他這麼做也都是出於一番好意,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然而,王申卻像被觸怒的雄獅一般,猛地怒吼出聲:“滾尼瑪的!老子一瞧見你就覺得噁心至極!你居然還敢幫著那個混蛋說話!難道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上月揹著我幹了些啥骯髒勾當嗎!”
這突如其來的咆哮,讓白婕和高義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王申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愈發憤怒地破口大罵道:“該死的雜種們,竟然趁老子喝醉的時候如此放蕩不羈!你們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玩得倒是開心快活啊!”
“你休要信口雌黃!”高義色厲內荏地大聲呵斥著,妄圖為自己辯解開脫。
“信口雌黃?哼!tmd 上個月光棍節那晚,老子喝得酩酊大醉後是你送我回的家,結果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就在我身旁肆無忌憚地亂來一通,老子當時雖然酒醉,但後來還是清醒過來了,一切都盡收眼底,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裡抵賴不成?”
王申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割裂了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親情紐帶。
白婕的臉色由白轉青,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辯解卻無從說起。
高義更是滿臉羞愧,那天他確實也是喝了點酒,然後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啪——!
“你簡直是畜生!”
高義的老婆孫倩聽完後,也是憤怒的給了高義一個大鼻兜。
“老婆!你……你聽我解釋……”高義的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緊張與壓抑瀰漫在每一個角落。
王申說完這些話,他的憤怒如同失控的野火,燒盡了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線。
他猛地站起身,雙眼通紅,彷彿要吞噬一切。
“高義!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別再礙著誰的眼!”
王申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