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乾枯。
但是，蒸汽只要加以控制，那就是無窮無盡!
那就意味著有了，無窮無盡的力!
“不錯!”
劉蝦仁毫不掩飾自己的讚美：“大小姐果然不愧是女諸生，滿堂男兒，皆不如你。”
這個滿堂男兒包括了朱元璋朱標等人。
換做別人說肯定不行，但劉蝦仁說出來，那就是真理!
當然了，這裡面肯定不包括劉蝦仁自己。
徐妙雲俏臉一紅，卻是鼓足勇氣和劉蝦仁對視，只有在討論學問，她才有理由如此。
一旁朱韻靈看在眼裡，頓時暗叫不妙，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好像又要多一個情敵。
反觀朱棣就坦然多了，自打那天之後，他壓根就不敢再去奢望。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麼利用蒸汽。
“所謂蒸汽，並非只能作用在風車之上，只要改變力的作用方向....”
劉蝦仁毫無保留，將蒸汽機的設想說了出來，包括齒輪應該怎樣設計。
明朝的齒輪，只是一個簡單的雛形，什麼圓周齒輪、交錯齒輪、人字齒輪......
總之，劉蝦仁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得懂，但凡有印象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劉蝦仁的講解，徐妙雲反倒有些困惑了。
反倒是朱棣和朱棣二人，或許是出於男人對機械的敏感，片刻間就想通了其中原理。
蒸汽的力量是直來直去的，齒輪能改變力的方向，那就真的做到了驅動萬物!
甚至，可以取代大明目前所有的人力、牲畜力。
只是這麼一想，朱棣和朱橚就是忍不住，熱血沸騰。
取代人力，大明再也沒有搖役。
而且，蒸汽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一人耕種一百畝地，並非虛言。
改變大明!
改變國祚!
就在眼前!
“先生，真乃天下第一人!”
朱棣直直跪倒在地，鄭重的三叩首。
朱橚雖然反應慢了點，卻也急忙跟著照做。
這話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但朱元璋不敢開口。
他雖然聽不懂蒸汽的奧秘，但他知道，能讓老四都甘願叩首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