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重臣,他們的關係,沒必要鬧得那麼僵。
但是他必須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樣給自己臺階下,自己再趁機,將先前的事,從自己身上摘出去,再請他喝幾頓酒,恩怨差不多就該了結。
況且帝師要娶魏國公徐達的女兒,論輩分,自己也是叔叔輩的。
一想到劉蝦仁,必然要向他們這邊靠攏,藍玉就覺得,自己以前的行為有多可笑。
而在信國公府,也就是湯河的府邸,平日裡少見的李善長,此刻正做客此處。
聽著下人傳來的情報,湯和舉起酒杯朝,著李善長敬了一杯,醉醺醺地說道:“現在細細想來,帝師所說的話不假,咱們這些人真的老了。”
“統兵多年,一時間,新式火器頻出,別說手下那些大頭兵,就連我們都用不明白。”
李善長則是輕輕抿了一小口酒,閉嘴回味著其中的味道,良久之後才說道:“是啊,老了啊,現在咱都成那小子的學生了,要是這小子早生個幾十年,恐怕咱也有幹勁的多,現在想努力,也怕是有心無力。”
“你不想爭了?”湯和似笑非笑地望著這位老友。
“胡惟庸死的時候,我都不爭了,待修好洪武大典,找個時機辭官歸鄉,也能安享晚年,免得落個晚節不保。”
“你就沒有過別的想法?”湯和笑著問道。
“咱又不是徐達那老傢伙,能生出來那麼多漂亮姑娘!”
李善長言辭急切了許多,似乎想起什麼,又提到:“聽說陛下有意將安慶公主,許配給帝師,我家祺兒,這樣也算是帝師的連襟,到時候可以讓長子代我去聽這小子的課。”
“果然還是老狐狸,到時候找個門路,讓我孩子也跟著去學學......”
“那藍玉呢......”
李善長突然提出這個名字,湯和的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