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法與自己知道的零散資訊,以及不同虛假版本對比了一下。
大體確實一致,但細節上主打一步一個坑。
總之,新的知識增加了,蜥心滿意足,但沒什麼大受震撼的表現。
如果是換做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突然知道梵緹雅人傳承了萬年之久,近乎常識般的歷史,其實是虛假的。
而後又知道了更多附帶的隱秘,必然將被拉滿的震驚值,估計要經過一個晚上的延遲解壓,才能讓人半夜拍板而起,發出“不是?蛤?”的聲音。
遠處,就連扇子都已經收起來了的小玫瑰女士:exe未響應。
至於薩拉法?
蜥淡定的繼續炫奶茶。
你還真別說,奶茶這玩意究竟是誰發明的呢?或者說中世紀畫風下哪個天才想出了奶茶這個點子?
一會去問問小玫瑰女士好了。
屑蜥蜥平靜的尋思著。
畢竟蜥知道的訊息更多,而且老實說,蜥連創世神都見過了,這點個真相,至少對蜥而言不是太震撼。
蜥想知道真實歷史,只是單純好奇和查漏補缺罷了。
這感覺就像在解謎遊戲裡,已經找到了三種不同版本,但指向相同的謎語,你難道忍得住不去找真相?
忍不了一點,讓蜥康康(真的版本)!
下一個環節——關於『神靈』的環節。
薩拉法想知道,那位被隱藏起來的神靈,究竟是誰?
其他?屑蜥蜥基本無關心,但有點好奇阿米諾克他們禱詞中,那個很有規律的尊名。
雖說這兩位身為神使,大概知道不少關於神靈的小道訊息,但拜託他們講這個的話,多少有點缺德。
這就好像提問:你上司是個什麼人。
難道人家還真能直愣愣的回答,上司的一些小愛好,習慣之類的嗎?
儘管透過預言,薩拉法也知道,神靈與神使之間的關係,不像傳統的上下級,更像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程度的友人。
所以,如果是對同樣親近的親朋好友,告知這些資訊的話,所有知情者都是沒意見的。
神靈不在乎,或者說,不會計較這點趣事。
親友:我沒意見。
神使:我沒意見。
神靈:是的,我真沒意見。
蜥蜥們,不知為何得到了不低的信任度,可信任歸信任,不熟悉是真的不熟悉。
哪有人一見面,就大大咧咧的把自個兒老底都掏空了的?
於是阿米諾克思索了一下,可以說,且不是大眾常識的範圍內……
得,只剩尊名了。
薩拉法便得到了相當整齊而又帶感的,十位神靈的尊名。
是的,也包括了那個在遊戲時期,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第十位神靈。
『希望的化身,光明的象徵,眾生的救贖者,希望與光明之神』
『意志的最高,情感的主人,靈性的孕育者,意志與情感之神』
『知識的寶庫,記錄的圖騰,歷史的見證者,知識與記錄之神』
『智慧的聖者,探索的先驅,世界的引領者,智慧與探索之神』
『生命的聚合,自然的友人,生靈的指引者,生命與自然之神』
『公正的刻印,和平的紐帶,規則的締造者,公正與和平之神』
『工匠的頂點,藝術的起源,文化的歌頌者,工匠與藝術之神』
『空間的主宰,質量的準則,世界的莫基者,空間與質量之神』
『造化的開端,衍生的歸宿,變化的推演者,造化與衍生之神』
『醫療的啟迪,重塑的根源,痛苦的安撫者,醫療與重塑之神』
薩拉法尋思了一下,遊戲時期沒有出現的神靈,就是醫神?
遊戲中,確實沒有出現這位神靈,而且剛才在教堂裡,蜥也沒有看見對應醫神的神像。
細思恐極了有點……明明所有梵緹雅人都近乎常識般的知道,神靈共有十位。
可是教堂裡,明明只有九尊神像啊!?
(遠處的小玫瑰女士,默默坐的更加端正了。)
至於這位杳無音信的原因,蜥好像還真的知道點線索。
薩拉法在預言中看見過,那位雙手像是手術刀一樣的神靈,疑似被關在了某個地方,甚至大機率是自囚進去的。
而發生這事的時間,應該是,第一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