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決辦法,兩個人都精神了。
何然再次從地上蹦起來,激動的說“走!我們去搶了老衛君的國書與信物!順帶趁著衛祖君受傷,把他做了!”
陳緣趕緊摁住激動的何然,說“哥!莫衝動!現在不是公報私仇的時候!”
何然彈開陳緣的手,罵道“我有公報私仇嗎?不宰了衛祖君,你覺得我們能搶走國書與信物?沒這個,妖國怎麼信你?”
陳緣感覺頭痛了,說“大家可以交流的嘛……。”
何然罵道“交流個屁!這傢伙差點弄死我!而且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是什麼情況?我哪怕受傷了都在滿世界找你,你一遇險我就立刻出現。而我重傷垂死起碼有三天,最後還是靠我自己突破才挺過去的!你小子!!”
何然越說越激動,陳緣則越聽越心虛,趕緊轉移話題,握住他的手,一臉關心的問“哥,你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嚴不嚴重?我怎麼沒見你療傷啊!”
何然一愣,趕緊甩開陳緣的手,拉著臉說“我這功法,不受傷沒威力,在這個情況下,不是很嚴重的傷我自然不會治療。倒是你,別轉移話題!”
陳緣尷尬的撓頭,說“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
何然打斷道“我不知道!”
陳緣只能苦著臉說“大哥,我是真身不由己!而且我實力太弱了,根本就不能清醒的扛著懲罰去找你。”
何然問“那你醒後為啥也不來找我?”
陳緣無奈的說“那時候你不是沒事了嗎?”
何然大聲喊道“我有事你無能為力,我沒事你就不管了?你咋不說直白點,說你只能看著我死?”
陳緣說“你怎麼突然跟個娘們似的?胡攪蠻纏!!”
何然說“你這人能不能有點品德?罵我就算了,還把其它他無關緊要的人扯進去!你對的起衛姬,黑月,還有你的娘這些人嗎?”
……
兩人在山洞中吵了一架,要不是礙於道則誓言,差點就擼起袖子幹了起來。
而既然打不了,就只能互罵咯。但陳緣根本就說不過何然,經過一段時間的艱難交鋒後,只能紅著臉低頭挨訓。
“……你看看你!一路過來坑了多少人啊?到底你是魔道還是我是魔道?要不要我給你講個故事?正道人士陳緣兄,你聽過拐騙小孩鹿總旗嗎……。”
“……要就事論事!你說我胡攪蠻纏的時候,你能不能把之前的事給說清楚了再來開下一個話題?這麼急幹什麼?心虛啊?我還以為你是腎虛呢,看你滿臉通紅一頭汗,跟憋的慌似的……。”
“……喲喲喲,急了!急了!但再急也不能開地圖炮啊!別人招你惹你了?素質呢?正道人士就這?就這?我tui……。”
……
何然越罵越上頭,罵得陳緣憋屈不已,最後哇的一聲,居然哭了!
這讓何然一驚,掐指一算才起來,陳緣只是個十六歲的娃。想安慰,但剛剛罵的興起,導致一下子收不住嘴,脫口而出就是“哭啥呢?還是爺們嗎?而且我只是個大男人,可不會安慰小孩子啊……。”
陳緣被諷刺的一愣,哭聲也止住了,反應過來後一臉怒氣的看向何然。
何然撓了撓頭,覺得得做點什麼。但他一個直男,能幹出什麼高情商的事情來嘛?
在回想了一遍,以前自己的姐姐是怎麼安慰自己的之後,小心翼翼的說“要不哥哥抱抱?”
陳緣怒不可遏,罵道“滾!”
……
世界安靜了。
陳緣罵完這句話後,往地上一躺,拉住獸皮一滾,就睡了。
真睡了!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累的,反正也沒失眠了。
何然尷尬的看了一會滾成桶的陳緣,最後也躺下了。但他怕陳緣會搞什麼么蛾子報復自己,躺了一會後又爬起來,悄悄在自己躺著的獸皮上繪製了一個陣法,這才敢睡著。
好在沒事。
第二天一早,兩人早早醒來。互相看了一眼,繼續默契的相互配合做飯吃,都沒提昨天的事。
待到吃飽喝足,何然才主動開口,說“要不去找衛君他們商量一下,借用國書與信物?”
陳緣面無表情,說“嗯。”
何然撓頭,說“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
陳緣哼道“我沒生氣。”
何然說“那你怎麼話這麼少?”
陳緣說“心情不好。”
何然說“那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