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特殊條件啊?”夏言安好奇問。
“要麼纏人,要麼粘物。粘物很容易,找到物品交給勾魂使就行。但勾魂使帶不走的白衣,多半就是纏人。它現身的時候,屋子裡就你和泰峰兩人。意思是,它纏的不是你,就是泰峰。”
夏言安立馬敲手,“哦!難怪我看她模樣長得和泰峰這麼像。”
“是他母親吧?”
“嗯,有可能!”
榮炁奇怪問,“她到底有什麼執念,讓她不肯離開她的兒子?”
夏言安乾巴著眼,“我不知道喲。”
“你去打聽打聽吧。”
夏言安瞬間又結巴了起來,“不不不,我不敢。”
榮炁也不催她,“沒事,我們可以慢慢來。”
她越不敢越美妙,晚上估計可以抱著她睡覺了。
夏言安好像也想到了晚上睡覺心裡不踏實的事,憋了半晌後,還是鼓起勇氣,踏出了浴室大門。
泰峰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坐在牆邊發呆,三個夥伴粘過來聊天。
“發什麼呆啊?”
泰峰抬頭看向他們,三人見他鼻子上的淤青和旁邊一堆帶血的餐巾紙,嚇得大叫,“你被打了?”
“夏冰薄那傢伙這麼不講理的嗎?動不動就動手打人?這人還能不能處了?”
“他腦子沒病吧?”
泰峰無力揮手,“不是他打的。”
“嗯??那是誰?”
“榮依打的,”
“……”
瞬間,三人尷尬沉默中。
“榮依妹子下手怎麼這麼兇?”
,!
“這麼說來,聽說上次她把李經理踩在地板上的事,也是真的咯?”
“我去——她也太厲害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要幫隊長同仇敵愾的氣憤表情,瞬間變成了痴迷崇拜的表情。
“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覺得榮依妹子她氣場不太對勁?”
三人神神叨叨的談論著。
泰峰豎起耳朵聽。
“誒,你也這麼覺得嗎?我也感覺榮依妹子氣場不對,尤其是她走路的時候,都帶著風哇!”
“嗯?什麼風?”泰峰好奇問。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她走路的姿勢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男人邊說還邊模仿起來,“喏,就是這樣走路的!頭微微搖晃著走路,這走路姿勢我看著感覺……很爺們!”
“哎呀,你也這麼覺得哇!我早就想用爺們這兩詞來形容了。”
原來真的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覺。他的懷疑又一次加深了。
夏冰薄的娘娘腔,和榮依的純爺們舉動,這一系列的場景聯絡起來,得出來的結論,怎麼感覺像是……
“嗯哼——”門口傳來了咳嗽聲。
四人順勢往門口望去,只見,榮依倚著門框,用一種極度冰冷的視線盯著他們。
呃,那氣勢……
莫名其妙的又讓他們油然而起一股濃濃的崇拜之情。
總覺得曾幾何時見過這種場景,彷彿像是學校裡,有個校霸跑到隔壁班裡找某個學生,準備叫他去天台決鬥的模樣。
“七哥?”泰峰脫口而出。
其他三人全冒出了詭異的問號,“???”
怎麼也跟著夏冰薄,喊上了這個稱號?
榮炁踩著風一般的步子,走到四人面前,頭往門外一甩,“出來,找你有事。”
我去——這說話的口吻是真的……
泰峰噎著口水,趕緊徒步跟上,乖乖跟著榮依離開了練舞大廳。
走到安全通道口,他看見夏言安蜷縮在角落裡,抱著膝蓋瑟瑟發抖的瞪著四周。
回頭再看看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榮依,泰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七哥……您……您會滅口嗎?”
榮炁眯眼瞅他,“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好像發現了你們倆的秘密。”
榮炁側目仰頭,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呵……”
夏言安看見了榮炁那鬼裡鬼氣的笑容,又打了個哆嗦。白衣可怕,黑衣可怕,七哥更可怕!
榮炁轉身環胸瞪視他,“說來聽聽吧,什麼秘密?”
咕嚕——泰峰又狠狠吞了口口水,“七哥你的靈魂是個男人吧?”
榮炁低頭微微一笑,“嗯。還有呢?”
“冰薄是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