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的時候,她急忙闖進屋裡大喊,“刀下留人!”
“……”
“……”
兩人無語瞪了過去。
“小弟弟,你不能進這個屋子的。”讓他在玻璃房外看已經是破了規矩了好吧!他又不是屍體的親人或是警察和醫生。
夏言安著急說道,“不是!你們不要解剖他!不不不,你們解剖他之前,能不能讓我和他說幾句話?”
“???”
“???”
和??和誰說話?
和屍體???
他腦子沒病吧?
女法醫歪頭問,“你認識他嗎?”
“認識,見過一面。”夏言安用力點頭,“姐姐可不可以讓我和他說會兒話?”
,!
女法醫心頭有很多疑惑,她深深的凝視著夏言安,為什麼,她總感覺,這個傻小子和她是同類??
女法醫沉默了老半天后說道,“我可以再給你破例一次,但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姐姐你說。”
“這屍體,長什麼樣?”
她的同僚呆呆嘀咕,“為什麼要問這麼白痴的問題?”這屍體長得又肥又胖,肉眼一看就能看得出來,他巨醜。
夏言安瞄了兩眼說,“又高又帥,一頭飄逸的長髮,腹肌還很多。呵呵呵……”
女法醫瞬間放大了瞳孔。
果然!!
這小子和她是一種型別的人!
女同僚掃了屍體幾百眼後,呆呆抬眸,“你他媽眼睛裡糊屎了吧?”
女法醫噎了口氣後,放下刀子,對著同僚說道,“咱們給他點時間,應該是有什麼臨別話要說。”
女同僚無語拍頭,“別這樣,前輩,她要是毀壞屍體證據的話,我們要擔責任的。上面還有監控呢!”
女法醫抬頭看了看監控,拿了張椅子直接把監控攝像頭抬去角落裡,扭頭說道,“好了,沒監控了,我們出去吧。”
“啊????前輩——這這這——”
女法醫直接拉著同僚離開屋子。
夏言安走到解剖臺前,站在屍體頭頂處,彎腰,低頭,臉對臉的盯著他,“黑爺??”
“……”
“黑爺???”
一向怕鬼的某某某,此時此刻的行為就像某個變態痴漢一樣。
玻璃房外,兩個女法醫一邊捧著咖啡罐子,一邊看著‘他’。
看見‘他’這樣和屍體對視,嘴角開始抽搐起來。
“這小變態,神經病,前輩!你怎麼由著這變態胡鬧啊?”女同僚邊說,邊瞪大眼睛,“我去——他他他!蹲臺子上去了!”
夏言安見屍體沒反應,索性邁腿蹲在瞭解剖臺上,兩腳叉開在屍體腰腹兩側,還是臉對臉的瞪著他,“黑爺大人!!!黑爺!醒醒黑爺——黑爺——”
艹!!!
艹你奶奶的!
還不閉嘴!
解剖臺上的屍體,臉越來越黑。心頭罵罵咧咧不停。
“黑爺——我是夏言安——記不記得我?就是上次被你特殊對待的那位!”
狗屎!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這死丫頭!
當初他一看見她就覺得這丫頭不順眼!果然!是個麻煩精!
等等,如此說來,和她一起來的,有一股類似判官的魂力,難道?是榮炁?
怪不得,他都圈了地盤了,應該沒哪個不長眼的同事闖他禁地。原來是那個還沒從學校出爐的準判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點職場規矩都不懂。
“黑爺?你醒醒——”夏言安見他不回答,索性拍起他的臉,啪啪啪,好幾聲。
玻璃房外兩個女人越來越無語了。
“前輩,咱們還不去阻止一下嗎?我怕這小子等會兒兼屍怎麼辦?”
女法醫黑了額頭,“不會的。還不至於吧?”
壓力好大啊!她頂著違規的風險讓她和屍體說說臨別話,誰知道這小子蹲上解剖臺直接上手甩屍體巴掌。
夏言安急得呼道,“黑爺——你醒醒嘛——咱們聊聊好不好嘛——我們在找一個從冥獄逃出來的黑衣,你正好在這裡,看你躺著沒事做,要不,您就出手幫幫咱們唄,怎麼樣?黑爺??”
黑蓮咬牙切齒的躺屍中,繼續保持一動不動,只是一根蒼白的手指頭,已經有抽動的苗頭了。
還不滾?這死丫頭還不滾???怎麼辦?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