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學生,投降認輸的機率更大。
這樣一來,賭局的另一方獲勝,校長要賠很多錢。
校長這擺爛的態度,明顯就是在逼他啊!
憋了好久後,張三抬頭怒吼道,“榮炁!你快點給我認輸!只要你認輸!老子保送夏言安畢業!後面的比賽不用比了!”
榮炁原本準備和炎城來次最後的廝殺,但聽見這話後,剛剛飛到炎城面前,魂力凝結成的光劍立馬收回,整個人往炎城掌心送去。
砰——
一掌擊在榮炁胸口,把他從天空硬生生擊落在地上。
擂臺被他砸出了個大窟窿。
有了上次教訓,炎城不再飛下去補刀,就怕又被他耍。
他冷冷膩著坑裡的男人,咳著血,慢吞吞爬起身,“我認輸。”
擂臺下,夏言安看見榮炁被打下來的那一幕,時間凝固。
她整個人又一次被深深震撼到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拼命?為了讓她畢業,怎麼連小命都撲上去了啊?
炎城那一掌,到底會有多疼?他一點反抗都沒有,咬牙接了下來。
明明自己沒有心跳,可總感覺耳邊迴響著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這種緊張焦慮以及一絲絲心疼的感覺,真是奇妙。腦子裡還不停回憶著過往的種種,她和他的相處,他的微笑,他的憤怒,他對她的各種眼神。
她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
榮炁回眸對上夏言安那心疼的眸光,忍不住勾起笑容。
很好,看樣子,她為他心疼了。
她會心疼就好,也算是沒有白白付出吧。
榮炁剛挪了下步子便沉沉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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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炁——”他聽見了劉一的叫喊聲。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夠被她送去醫務室。
他希望她能為他,戰勝一次恐懼,哪怕一次也好!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耳邊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他聽得出聲音的主人。
王五:“你保送個得兒你保送!”
張三:“誒,我就保送!我就保送!怎麼著,你看我不順眼你打我啊你!”
李四哼哧:“我看你就是輸了賭局心裡不平衡,非要送莊家通吃是不是!”
張三跟著哼哧:“怎麼著!反正我已經輸了,她橫豎都要畢業,我送她一腳怎麼了嘛!對吧劉一。”
劉一:“雖然我也壓了夏言安慘敗留級,早就輸了賭局,無所謂你保送不保送。但是!你他媽的開的是什麼條件,憑什麼讓我家阿炁來犧牲?你要是傷了他的根基,我他媽跟你拼命!”
張三氣得直跳腳,“誰叫他自己腦子一根筋!非得往人家槍口上撞?他能躲的啊!”
王五:“你就不該提保送!老子是因為你輸錢的,你得賠錢!”
張三:“我不保送,損壞的擂臺,你來賠錢?你押注賺的錢,夠賠擂臺損失的費用嗎?”
王五:“擂臺關我屁事!”
張三:“我保不保送,關你屁事!”
王五:“艹!”
張三:“我也艹!”
榮炁聽得頭大,迷迷糊糊間,擰起了眉頭。
一道聲音突然穿透他的耳膜。
“別吵了,老師們,七哥要睡覺呢!”
榮炁一聽夏言安的聲音,瞬間清醒了許多,只是他還沒睜眼。
他感覺到手背,被人抓在掌心,雖然他感受不到人類該有的溫度,但這酥暖的滋味,是直達心間的。
劉一:“夏言安,老子我欠你什麼了?你為什麼非要出現在我面前,礙我的眼?我家阿炁被你害成這樣,你怎麼還敢留在這兒?”
夏言安直接回吼回去,“我也不想的呀,可七哥要這樣做,我哪裡阻止的了?我也很無辜的呀,我都不明白,他為什麼非要這樣做。”
“不明白?”劉一瞪眼呼哧,“你他媽腦子是不是缺根筋?一個男人對女人做到這種地步,他能塗你個啥?”
夏言安身子顫了一下,那恍惚的眼神再度迷離失散。
正當劉一往下說的時候,榮炁立馬蘇醒,“老師!”
劉一立馬噎了嗓子,“啊、阿炁你醒啦!怎樣?傷口恢復得如何?”
榮炁捂著胸口爬起身,“還可以,修復得差不多了。”
劉一唉聲嘆氣,“打從這女人來了咱們冥獄,你進醫務室的次數,成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