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還以為你病情康復了,沒想到你越來越嚴重了啊?”
夏言安結結巴巴道,“也、也沒嚴重到哪裡去。主要是來您這兒翹個班。天天懟著屍體,我快被折磨瘋了。”
錢思源奇怪嘶了一聲,“您?”對他用了敬詞?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就一眼,他感覺非常的不對勁。
【夏言安。】黑蓮通音過來。
【嗯?】
【你快點進去找一找炎城在辦什麼事兒,最好抓到他一些把柄,不然的話,我怕出了意外,咱倆都得死。】
【好!我知道了!】
夏言安繃著臉,起身跟著錢思源進了診療室。
夏言安前腳一走,離開的炎城後腳折了回來。
熱辣辣的視線再次朝大黑狗瞪過來。
大黑狗立馬挺起腰板子,屏住呼吸。
炎城回到大黑狗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它瞧。
大黑狗把頭扭到左邊,他就跟到左邊往右看。
它扭到右邊,他就跟到右邊往左看。
它抬頭看天花板,他就站起身,彎腰往下看。
它低頭,他就蹲下身子,抬頭往上看。
這是勢必想和他對上視線的節奏啊!
旁邊,謝衣雯盯著這個有點像蛇精病的男人,吞了吞緊張的口水,“呃?先生?您想幹什麼?”
“嘿,我喜歡大狗狗,來,給爺摸一下。”
炎城一伸手,大黑狗倏地躲開。
“嗯?”炎城眼眯縫了起來。
謝衣雯趕緊攔阻,“別摸,這狗可兇可兇了!”
炎城嬉皮笑臉,“哎喲,巧了,越兇的狗,我就越有徵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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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會咬你的!它真的可兇可兇了!”謝衣雯急得額頭直冒汗!
炎城哼哧道,“老子皮糙肉厚,不怕它咬。來!給爺好好擼擼!”
賊手伸了過來,大黑狗縱身一躍,跳開到後方。
炎城轉身對上它戒備的視線,已然挽起了袖子,“嘿,別躲呀,小崽崽,爺今天不擼你幾頓,肯定是睡不好覺的。來吧,狗崽崽——”
炎城當下撲了過去,大黑狗沒有叫嚷,只是不停的閃躲,一人一狗在招待室裡開啟了追逐戰。速度賊快賊猛,尋常人見了都感覺他倆磕了藥般。上躥下跳,櫃子桌底,都留下一人一狗過招的痕跡。
夏言安跟著錢思源進了屋,一眼瞧見錢思源桌上的診療記錄本。
錢思源招呼道,“去躺椅裡躺一會吧,我給你煮杯咖啡提提神。”
話音還沒落下,他餘光瞥見夏言安在翻他記錄本。
“哎,祖宗,別亂翻我檔案,這些都是保密的。守一守我職業操守行不行?”
夏言安哪肯搭理他,看見資料上的人名就問,“這個少女是誰?她和剛剛離開的男人是什麼關係?抑鬱症?”
錢思源放下茶杯,趕緊追過去搶資料。
夏言安心裡捉急,索性一把扯下錢思源的領帶,纏在他的手腕上,推他坐上轉椅,推去窗邊,把領帶另一頭,系在了窗戶的把手上。
錢思源震驚瞪她,“柳紅瑛,你瘋了嗎?你綁我幹什麼?”
夏言安走去書桌,直接拿起一把美工刀,推出刀刃,晃了晃,“老實交代,這個名字叫葉晨曦的女人,是剛才那男人的什麼人?”
錢思源無語道,“你為什麼要問……”
“直接回答我的話,我沒時間和你多解釋,你不回答,我就割你蛋蛋。”
“啊——別別別——師妹,咱們倆是校友啊,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吧!我要是報警的話,你得坐牢。”
“那你倒是配合我一些啊,快點說啊!”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擰開,謝衣雯冒出頭喊,“前輩,一個陌生男人在追你的狗崽崽。怎麼……”辦?
最後一個字硬生生吞進肚子裡,她看見了什麼鬼畫面?
她的前輩竟然把心理醫生給……綁票了?
現在這情況,她該如何是好啊?屋裡在犯罪,屋外也鬧翻了天,那助手在外面勸架都勸不了。
助手跑過來要找錢思源出面,謝衣雯趕緊把房門帶上,堵住了門板,“別進去。”
助理急了,“得讓錢醫生出來勸架啊!”
“勸個毛啊,他們在鬧著玩呢,不用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