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非常香。無憂無慮的孩子,就是可愛。”
也虧了她,她身上都是小肌肉,她現在要是脫下衣服,完美身材配上性感小肌肉,估計能讓更多男人為她痴迷癲狂。
柳紅瑛接過文件,先看了起來。
葉晨曦,轉校五次,自殘傾向嚴重,身上除了割腕之外,掌心都是戳痕,以排除家庭暴力可能,家中有大人安裝的監控,包括衛生間都有,就是防止她自殘現象。
警局三天隔兩天進,不是打架就是咬人。一天到晚從不說話,連父母也不交流半句。
導致她病發的誘因,是因為十年前,她死了個哥哥。
柳紅瑛看完資料,問,“她哥哥怎麼死的?”
錢思源說道,“這是個謎了。她哥哥怎麼死的,我問不出來,而且這個姑娘一提到哥哥兩個字,她就會咬人。哥哥兩個字是她暴躁症的誘發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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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該知道,突破點就是她哥哥才對。她父母那邊呢?問到什麼嗎?”
“說到這點就更讓我奇怪了,她哥哥的事情,她爸媽也是絕口不提的。怎麼也問不出來。我勸過他們,想要他們女兒恢復病情,是需要他們配合的。可他們不配合,我也沒有辦法。”
柳紅瑛合上資料問,“炎城和他們一家是什麼關係?”
錢思源嘆氣道,“也不清楚。他也是個迷。我很奇怪,他明明很關心那個叫葉晨曦的姑娘,但他堅決不肯出面,一直躲在遠處偷偷打點。要求我封口保密,也是他千叮萬囑的。”
“差不多都交代完了嗎?”
“差不多了吧。我剛接手沒多久的案子,知道得也很少。”錢思源起身道,“我先走咯,樓上還有客人等我。”
“嗯,謝謝師哥,那再見了。”
錢思源走了幾步,折回道,“今天來了個奇怪的人,他問我要你的診斷資料,詢問你的病情。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角落裡,霍愈立馬縮了脖子,趕緊躲起來。
柳紅瑛思慮了片刻,猜不到是誰,她聳聳肩,“不用搭理他們。我的病情,無需保密。我在單位立過功。後臺硬。”
“啊是是是!”錢思源嗤笑一聲後轉身離去。
柳紅瑛看看時間,差不多快要深夜了,她又深深飲了口咖啡後,起身結賬離去。
夏言安跟在柳紅瑛身旁嘰嘰喳喳,“姐姐,你說炎城那傲嬌貨,我直接問他的話,他會不會告訴我?”
柳紅瑛聽不見,安靜去公交車站等車。
“哎呀,之前那貨其實想告訴我秘密的,但我沒聽!都怪我不好!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啊!要是聽了就好了。”
夏言安還在嘰嘰喳喳,也不管柳紅瑛聽不聽得見。
突然——
一輛黑車停在柳紅瑛面前,她發愣眨眼,還沒緩過神來,一條白色手帕捂住了她的鼻樑。
她只看見幾個戴著口罩和棒球帽的男人,沒數清人頭就暈了過去。
夏言安嚇得臉色鐵青,“要命——出大事了!”
柳紅瑛被人扔去後蓋箱,車子騰得發動。
夏言安飛身趴在車子頂上,腦袋往車頂透進去,瞪著司機大吼,“停車!王八停車!姑奶奶還沒附身呢!王八羔子停車啊!”
車子裡五個大漢,哼著歌兒調笑道,“這筆單子不賴啊,這姑娘太漂亮了。”
“老闆要我們好好羞辱她一番,讓她死前懺悔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等會兒記得拍漂亮點,酬金可不少哦!”
“我先上!”
“狗屁,這次輪到老子先上。”
夏言安露出青面獠牙,“你們這幾個畜生!畜生——”
她拿出黑蓮的髮絲,往天空一甩,心頭惶恐至極。
不一會兒,車頂上站著黑蓮,惡狠狠的瞪著夏言安問,“怎麼回事?茵茵人呢?”
“後車廂裡。”
他氣得抓狂,“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出來了?為什麼不在她身體裡?”
“我我我……呃……這個以後再解釋嘛好不好!”
黑蓮呼著怒氣吼道,“快給我想辦法!”
“我這就去附身。”
夏言安隱身沒入後車廂內,對著昏迷不醒的女人大喊,“姐姐你快醒醒——你身上有沒有附身符紙?快拿出來用啊——”
沒有回應。
夏言安快要急哭了,“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黑蓮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