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安滿意至極,“所以說咯,叔叔們,能團戰何必跟你們玩單挑?你們真當我一點準備都無的嗎?”
男人們腳跟踉蹌,“你、你到底準備了啥啊!你怎麼知道我們要綁你?”
“姑奶奶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咯!來吧,哥哥們,幫我好好招呼招呼他們,我身上這一身傷,總要討點利息的!”
“兄弟們,上!”
砰砰砰——
砰砰砰——
“嗷嗷嗷——好疼——別打了!”
“好爺爺們,饒命——饒命啊——”
“別打了!求求你們了!”
“好痛——骨頭碎了啊——好痛!”
黑蓮站在夏言安身旁,看著那上百號援兵,看著那五個土匪被圍毆的畫面,啞然無語中。
“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夏言安嬉笑道,“我跟刑警小哥哥要了個法寶,就是這個救命的訊號發射器。然後和俱樂部裡所有哥哥們組了個群,我去俱樂部一邊訓練一邊和他們搞好關係,告訴他們,我可能會有危險,讓他們注意群裡我發的求救訊號。我拿回姐姐身體後第一件事,就是發訊號搬救兵。但還是需要拖延些時間的呢!幸好,哥哥們趕來的及時,真是慶幸。哦哦,警察估計也快到了哦。”
黑蓮伸手摸了摸她腦瓜,“謝謝你,夏言安。謝謝你!”
夏言安嬉笑摸摸嘴角,“這個劫算渡過了對吧?”
“嗯。應該算渡過去了。”
夏言安叫哥哥們把綁匪捆在樹上,然後挨個離開,留下夏言安一人在這兒等警察們過來。
警察過來把所有人帶走問話。
夏言安把能拍影片的黑框眼鏡提交給了警方,她被追殺的畫面作為證據,那五個男人是百口莫辯了。
綁匪立馬交代了僱兇者是誰,警方提出刑事訴訟,逮捕令發了出去。
這是柳紅瑛的劫,原先如果夏言安沒有附身,柳紅瑛手上接的案子是不會交出去的,賄賂資金被杜絕在她門外,那富二代的罪證不會斷鏈子,同樣會被判刑。那富二代他爹,同樣會對她下黑手。
夏言安附身過來後,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燙手的案子交了出去,然後事情出現了偏差,富二代差點逃脫法律懲罰。如果她不搭理那件案子的話,可能會走另一條路,但她不願意看那被害女人含冤死去,所以她選擇了鋌而走險。
好在,這一劫,完美渡過了。
夏言安躺在病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
床邊沙發上,躺著一隻熟睡的大黑狗,她嘎茲嘎茲吃著蘋果。
柳紅瑛輕聲問,——“你什麼時候離開?”
——“等你傷好吧。”
——“疼嗎?”
——“疼啊!你以為我是鐵打的吶!怎麼不疼?勒骨好像有點骨裂,這傷得養很久。其他都是小傷。”
——“要不,你走吧,這些傷,我來扛。”
——“還不行,我還有件事兒沒辦完。我暫時不走。”
——“是葉晨曦嗎?”柳紅瑛問道。
“嗯。”
霍愈拿著花束進屋,夏言安對著他揮手,“嗨——”
聲音很輕,她還比了個手勢,“噓——”
聲音輕點哦,旁邊睡著一條惡犬呢!
霍愈躡手躡腳進了病房,玫瑰花放在床頭花瓶裡,坐在病床旁,糾結的看著她。
夏言安看見霍愈那複雜的眼神,壓低聲音問,“霍大哥?你怎麼了?”
霍愈沉默搖搖頭,他的心事,好像……說不出口。
怎麼辦?
他喜歡的女人,為什麼只是一個被精神分裂出來的副人格?
他很想告訴她,叫她不要走,叫她永遠留在柳紅瑛體內,不行嗎?
這份心,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能咬牙往肚子裡吞。
黑蓮感覺到氣息不對,他醒了。
烏黑的眸子射殺過來,對上霍愈,戒備的瞪著他,“嗚——”
夏言安趕緊攆人,“霍大哥快走吧!等我傷好了,去俱樂部請所有好哥哥們吃飯!”
霍愈靦腆一笑,“好。我等你。”
說完,他起身離去,臨走前,他還往屋內深深望了一眼。
黑蓮跳上床榻,坐趴在床尾,盯著夏言安問,“說吧,昨天為什麼會離開茵茵的身體?”
夏言安尷尬撓頭,“我想去要份文件,但姐姐說我要不到,得她出馬。所以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