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徐宗龍還在罵罵咧咧,榮炁哼笑上前,兩根手指又往下壓了壓,“趴下。”
砰——
徐宗龍整個身軀都被壓趴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身。
奇恥大辱!
徐宗龍今天算是出盡洋相,想反抗卻有心無力,他只能用嘴皮子來過過嘴癮。“你他媽的!有本事你給我等著,我叫我叔過來跟你打!”
no3紫河。他要搬救兵是吧?
榮炁緩了口氣,放下手,“喊吧,現在就喊。我等著你的叔過來。”
他倒要看看,誰家養出來的侄子這麼囂張。
徐宗龍立馬爬起來,氣呼呼道,“給我等著!我這就叫我叔過來!等我叔過來,你們都得完蛋!”
一道道靈蝶飛了出去。
冥界。
紫河正和黑蓮站在一起,兩人手裡端著檔案審了半天都沒審出結果來,紫河想說:你做的檔案太菜了,一點心思也不放上去。
但他憋著沒說,只是抬眼用埋怨的眼神看了黑蓮兩眼。
黑蓮心思根本不在檔案上,他就等著事情快點完結,然後回到他女人身邊……當狗。
一道道靈蝶飛了過來,紫河聞到了徐宗龍的氣息,有點頭疼的接了下來。
靈蝶的聲音是外放的,不是通音密蝶。
“叔,我被人欺負了!快來救我!”
一隻靈蝶怕效果不夠,所以第二隻靈蝶緊跟其上。
“叔,我們離院被鏡院的人欺負了,你快點過來鎮場子!”
黑蓮微微挑眉,他聽見了鏡院兩個字。
,!
好巧,紫河是離院的,他黑蓮是鏡院的。
怎麼說?黑蓮挑眉看向紫河。
紫河不想搭理,但第三隻靈蝶又飛了過來。
“叔,那個叫榮炁的傢伙實在太猖狂了,還沒畢業就不把你放在眼裡,他說他要找你麻煩!你快點過來教訓教訓他!”
誰??榮炁?
聽見這話,黑蓮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為什麼會扯到榮炁身上去了?
紫河腦殼隱隱作痛。他嘆了口氣,“我去去就來。”
黑蓮跟上,“我也去。”
??
兩人撕開空間,落在了練琴室窗外。
看見屋內那滿滿的殺氣,兩個男人都黑了額頭。
飛入屋內,紫河看見徐宗龍臉色又青又紫,被欺負得非常可憐,旁邊還有一個女生,也被欺負得非常悽慘,好像也是離院的人。
這樣一看,總覺得他們離院受了委屈似的。
紫河走到榮炁身前問,“你就是榮炁?排行第七?”
“嗯哼。”榮炁冷冰冰的回視著他,“前輩。我把你侄子打了,怎麼說?需要報仇嗎?”
“我還不至於那麼不講禮,先說一下情況吧!”
徐宗龍插嘴道,“這丫的包庇紅衣,把我師妹打傷了,還把其他學院的學生都打傷了,我出來制止,他看我不順眼,也把我打傷了。叔,你說他過分不過分?該不該罰?”
紫河聽完,扭頭問,“你可以辯解一下。”
榮炁說道,“這個紅衣歸我名下了,沒我允許,誰也不許碰。”
“包庇罪算承認了是吧?”紫河問。
“算吧。”榮炁果斷點頭。
“第二,徐宗龍說你打傷了同僚?這些人都是受害者嗎?”
“差不多。”榮炁也沒否決。
紫河環顧一圈,“你們也可以申訴一下,哪裡有說的不對的地方補充。”
張勇張口道,“沒、沒有補充的。”
他們被榮炁打了一頓,也是事實。
“那她呢?”紫河指了指地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下場比較慘,要重點關注。
只是紫河的問題,榮炁並沒有回答,有人替他回話。
田不明忙道,“是她咎由自取。”
“哦?怎麼說?”紫河好奇問。
鍾謠哼笑,“你問你侄子吧,問問他,為什麼把最重要最醜陋的內幕隱瞞了起來?”
紫河把視線挪向徐宗龍,“說吧,敢漏半句,你也同罪。”
徐宗龍立馬垮了頭,“這個女的,把和她一起過來做任務的同伴吞吃了一大半,害得那位半死不活,她還把這事,嫁禍給了紅衣。”
紫河眼睛眯縫了起來,“所以你把這麼丟人的事,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