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翻在水面上。
“果然是炸彈。”一個交警拍著胸口說道,“幸好沒開槍。”
少年的父母也被帶了過來,他們看見少年被銬著手銬拖下來的時候,哭著撲過去大喊,“兒子!你幹嘛要幹這種傻事啊——”
“兒子你別嚇媽媽,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啊!有什麼不能和媽媽好好說的啊!”
少年虛弱眨眼,嘴角勾著冷冷的微笑,“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嗎?”
“……”
“……”
呂媽站在後面,聽著那對老夫妻的嚎哭聲,默默垂下了頭。
夏言安被警察們抓著準備帶她回警局,她急忙跑過來,抓著呂媽的手,拿出筆給她寫地址,“阿姨,要來找我啊!一定要來找我啊——”
警察扯她離開,她還三步一回頭,“阿姨你一定要來的啊!帶上你的老公一起!聽見了沒有——”
沒有得到呂媽的回答,夏言安被押上了警車,連同攬風,還有那個耳釘男人。
三人擠在警車後面那排,擠巴得厲害。
夏言安最瘦小,所以坐在最中間,她左邊一撇,看見攬風那道袍下毛溜溜的大腿,眼睛差點長針眼,“道長你春光漏了,快扯扯。”
攬風氣得臉紅脖子粗,“你別亂看!我他媽被打得勒骨都還沒恢復好呢!”
夏言安委屈巴巴撇開頭,看向右邊。
右邊這猛男大叔的胸肌這麼凸出……
呃……
ru釘……
呃……
不要亂想了!他不可能有吧?
可他耳朵上那麼多耳釘,說不定真有呢?
,!
她真的好好奇啊!怎麼辦?能不能問一問?
憋不住了!她真的憋不住了!
夏言安開口問,“大叔?”
“嗯?”
“你有入珠嗎?”
哐咚——
警車差點撞到欄杆。
警察司機調整了後視鏡,從後視鏡瞄了一眼說出那個問題的小少年,確定這少年到底是不是蛇精病。
男子氣得當場破口大罵,“你他媽再敢開口,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夏言安立馬奄了下去。乖乖閉上了嘴。
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問問ru釘,一不小心說岔了嘴。
她也明白自己其實對入珠更好奇,所以才不小心脫口而出問了心裡的話。
當時她看見七哥的表情就知道這玩意兒不一般,現在瞧瞧身邊猛男的表情,知道那玩意兒更加不一般了。
攬風低頭沉默,深深懊悔中,不知道回去後會不會被打?
這小妞子是真的被他帶壞了哇!
到了警局,警察開始錄口供,一連串的問題,太過犀利,夏言安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你怎麼知道他手裡有炸彈?你不認識他?為什麼知道他有自殺傾向?
:我說我憑感覺,您信麼?
:小夥子,想清楚後好好回答,說一些能夠讓人信服的內容出來。
對不了口供,口供不一致,他們仨,放不出來。
但畢竟還是有功之臣,警方也不會太為難他們,磨點時間,最後還是會放人的。
榮炁收到電話,過來接人。
他辦了些手續後,坐在角落裡靜等。
腦瓜疼得嘎茲作響。
這丫頭是真的太能造了,出個門就進了局子。
夏言安被放了出來,看見榮炁就哇哇大叫,“七哥,你總算來了,那些警察一直逼問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榮炁嘆了口氣,“回去後別鬧騰了。等攬風出來我們就回去。”
夏言安忙道,“還有個大哥哥。是個星官。他也被抓進來了。”
榮炁擰眉,“別人的事,咱們別管。”
“但他幫了我呢。沒他幫忙,我們壓制不了那個少年。”
榮炁嘆氣道,“好吧。”
他又去辦了份檔案,把那個打滿耳釘的男人也接了出來。
男人一現身,額頭都是黑線,“你對警察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為什麼我會因為口供不明被懷疑成了威脅分子同夥?”
夏言安瑟瑟發抖,躲在榮炁背後嘀咕,“我也沒說什麼啊!我就說你從少年身上拿走了某些東西。”
“我拿他什麼了我!你能不能不要胡亂造謠?”
夏言安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