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亮面色無異,伸手將光頭的手腕往上一折。
光頭立即哀嚎起來,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劉澤亮跟外面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進來,彎腰一手一個將那兩人拎了出去。
魏然感激的看著劉澤亮:
“謝謝,這次多虧了你。”
劉澤亮待她依舊溫和客氣:
“魏小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你臉上的傷……”
魏然摸了下臉頰,這才感覺到疼,“小傷,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
劉澤亮點頭告辭。
回到病房,他在季宴錚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只聽季宴錚冷聲回了句:“多餘管她。”
林卿盯著季宴錚的臉色,開口問道:
“阿錚,怎麼了?”
季宴錚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起身,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劉澤亮只好回道:“公司裡的事,林小姐不必多慮。”
林卿知道劉澤亮沒說實話,但她卻不好再繼續追問。
有些不高興的垂下眼眉。
離開病房,季宴錚回到車裡,目光望向窗外,側臉線條顯得更加冷峻迷人。
劉澤亮主動開口:
“我問她的主治醫師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你應該清楚她是什麼心思。”
“你打算……那怎麼辦?”
季宴錚幽深的眼神暗了暗,點了根菸,薄薄煙霧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孔。
“沒想過。”
劉澤亮知道他對這事提不起興趣,但卻不得不面對。
“林孟達給我打過幾次電話了,意思是說讓你們先把婚定下來。”
車內寂靜一瞬,季宴錚才緩緩開口道:
“你看著辦吧。”
回到龍湖灣。
季宴錚一推開門,就看見魏然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忙活。
聽到聲響,她扭頭一看,見來人是季宴錚,又面無表情的把臉轉了回去。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明目張膽的無視他了。
季宴錚盯著她的背影停頓一秒,不知在想什麼。
隨後,將手裡的車鑰匙往鞋櫃上一扔。
黑沉著臉越過大廳。
魏然把做好的甜品放在盒裡,見季宴錚目不斜視的上樓。
忽然朝他開口喊道:
“等一下,我做了甜品。”
季宴錚心裡一動,但臉上還是冷俊如常。
“我不吃甜食。”
魏然不以為意道:
“不是給你做的,麻煩你幫忙把這個送給劉澤亮。”
季宴錚冰冷的鳳眸緩緩抬起。
說出來的話,更像是淬了毒一般。
“怎麼外邊的男人還不夠,挖牆腳挖到我這裡來了?”
魏然登及氣惱,回懟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季宴錚單手插兜,涼薄的語氣裡夾雜著諷刺:
“聽不懂人話?”
魏然胸口起伏,丫來勁了是吧?
招他惹他了?至於這麼出口傷人嗎?
“季宴錚咱倆什麼關係,彼此心裡跟明鏡似的,你自己一身騷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妖精。”
“別說我沒有,就算有你也管不著。”
季宴錚冷冽的神情,變得更加駭人。
“我只是怕你沒有自知之明,提醒一句,”
“不該想的人別想,不該碰的東西別碰,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魏然頭一回領教他的毒舌。
跟他再這樣鬥下去,最後只會弄得自己心裡不痛快。
乾脆不接話,轉身回了廚房。
把做好的點心全都打包,打算帶回醫院跟同事們分著吃。
本來還給他留了兩個紙杯蛋糕,現在一想還不如餵狗。
醫院。
魏然剛走進電梯,手機便響了起來。
蕭禾爽朗的聲音傳來:
“在哪呢?晚上一起去吃飯,廣德樓。”
魏然笑著打趣道:
“又去廣德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在那偷偷入了股。”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掛了電話,魏然察覺到旁邊有人一直在看她。
扭頭過去,那人趕緊慌亂的移開目光。
魏然見女人長得溫柔恬靜,瘦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