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最欣賞,魏然的清醒和疏離。
而現在最討厭的,也是她這份清醒和疏離。
不想她一直戴著面具對他。
為什麼對裴聞景就可以有說有笑,對他就不行。
回到房間,季宴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偏偏這個時候,又胃疼的難受。
他受虐似的,忍著這份疼痛。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驅趕心裡的不快。
他知道她沒有義務,跟自己隨時報備行程。
也知道,她有自己交朋友的權利。
可是一想起她拒絕陪同的理由,是因為裴聞景,他就怒火難抑。
她還對著裴聞景笑,她從來沒有對他那樣過。
季宴錚鬱悶的吐了一口氣,盤腿坐了起來。
季宴錚深吸幾口氣,自我疏解。
就算她跟裴聞景關係再好,到頭來需要幫忙的時候,不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他。
對他笑又怎麼樣?還不是沒把他當自己人。
,!
季宴錚寬容的揉了揉額角,決定明天一早就給劉澤亮打電話。
把這件事,給魏然辦了。
這個女人,到底還是知道親疏遠近的。
他小算盤打的滿滿的。
誰知道第二天,讓劉澤亮去辦這件事的時候,卻聽說新凱和裴聞景的公司簽約了。
季宴錚無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分不清是惱怒還是錯愕。
他還等著幫她善後,她轉手就找好了下家。
好,好的很!
季宴錚氣得差點笑出來。
那個女人一點也不像他想的,那麼孤立無援。
虧他昨晚半宿沒睡著,一直後悔沒幫她及時解圍。
早知道她根本不是他唯一的仰仗,他又何苦庸人自擾。
魏然下完手術,梁一天叫住她說道:
“咱們科室要抽幾個人到北城學習,我覺得對你來說是個機會,要不要考慮一下?”
想起這一段時間的糟心事,魏然確實想躲個清靜。
她點頭答應:“好,我去。”
“那你收拾一下,下午2點咱們準時出發。”
一連幾天,季宴錚都沒見到魏然的人影。
更是氣不打一處出,她還耍脾氣了?
站在空曠的客廳,他都忘了自己這趟回來是要幹嘛。
轉身摔上門,又開車離開。
雲頂會所。
季宴錚拉著一張臉,坐在那打牌。
韓啟恆瞧著他,嬉皮笑臉的調侃道:
“怎麼回事?從來沒見過你手氣這麼背過,”
“坐這一下午了一直不開胡不說,還專給趙易之點炮,再這樣下去小心炸糊。”
季宴錚煩躁的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粒釦子,心思完全不在打牌上。
抽了根菸點上說道:“不玩了。”
韓啟恆挑著眉梢,吊兒郎當的將手裡的牌一推。
“不玩嘍。”
蹺著二郎腿,拿出手機刷朋友圈。
定睛細看,將一張圖片放大,然後看著季宴錚故意問道:
“魏然去北城了?”
:()你選白月光,我轉身就嫁京圈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