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男人。
他緩緩掀起眼皮,眼神裡的光是上位者天生自帶的那種鋒利。
那人對上的瞬間,立即頭皮發麻,總覺得這個男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他連忙鬆開車門把手,對魏然道:
“要不還是你開吧,我站在外邊幫你指揮。”
魏然沒好氣地瞪了季宴錚一眼,又重新系好安全帶對那人道:
“好,謝謝了。”
差不多又磨蹭了幾分鐘,魏然才把車開出停車場。
一路上魏然緊緊抱著方向盤,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
完全拿出了考證的認真態度,以10邁的速度勻速前進。
季宴錚瞧著旁邊一個老太太騎著電車,輕鬆將他們甩在身後。
揉了揉眉心:“你是在蹬三輪嗎?”
魏然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別說話,不要錢的代駕你就湊合著用吧。”
季宴錚這下真的笑了,俊美的容顏上像開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你再這樣下去,待會兒遛彎兒的大爺,你都追不上。”
,!
魏然哭喪著臉抱怨道:
“這還不是怨你,開這麼貴的車出來,”
“我要是不小心磕了碰了,你還不得讓我賣身為奴為俾。”
她說的是還債。
他聽的卻只有賣身。
季宴錚呼吸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
他看似目視前方,眼角餘光卻緩緩瞟向魏然。
他懷疑魏然是故意的,可她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波瀾。
10分鐘過去了,車子還在這條街上龜速爬行。
季宴錚從來沒有遇見過,能打敗他的對手。
這下輸的心服口服。
不得不說,魏然真的是生來克他的。
他最後只得自認倒黴:“靠邊停車。”
魏然盯的眼睛都酸了,終於等來了這句話。
她看了眼旁邊路況,遲疑道:
“要不我還是原地停下吧,順便檢驗一下,看有沒有人敢過來查你的車。”
季宴錚看穿她的伎倆,眼底滿是促狹道:
“你說這話不害臊嗎?”
魏然不以為意道:
“不會,只要我臉皮夠厚,就沒人可以戳穿我。”
季宴錚是真的被磨的一點脾氣都沒了。
不耐煩的點了下頭。
魏然如蒙大赦,解開安全帶,衝著他彎了彎眼睛。
“謝皇上恩典。”
笑顏一綻如幻境。
季宴錚心裡想笑,但臉上卻不露聲色。
“怪不得神外工作,原來你腦子也有病。”
魏然才不搭理他,只要不讓她開車,損兩句就損兩句唄。
又不會少塊肉。
路上,季宴錚開著車似是隨意開口:
“飯店門口那人,你們看起來關係挺好的。”
魏然靠在椅背上,緊張的神情徹底放鬆下來。
不死不活的回應:“當然了,長的帥吧?”
季宴錚斜了魏然一眼,突然後悔把她替換下來。
真應該讓她繼續飽受折磨,就沒工夫想別的了。
語氣涼了三分:“也就那麼回事,你的眼光真不怎麼樣。”
魏然不服氣的撇撇嘴:
“應該是你審美和大家不同,我們家的孩子都是公認的好看。”
季宴錚神色微動,眨了眨眼睛不確定道:
“他也姓魏?”
“不是啊,他是我小姨的兒子,不過是我媽帶大的。”
季宴錚不再說話專心開車,再想起陶奕辰那張臉,似乎也沒那麼讓人討厭了。
回到老宅,魏然去檢視老夫人的情況。
老夫人半躺在床上,拉著魏然的手問道:
“我看阿錚今天心情不錯,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跟我分享?”
魏然疑惑道:“奶奶,您確定他今天心情好嗎?”
“怎麼了?你們倆吵架了?”
魏然:“沒有,我今天把他氣著了。”
老夫人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當然瞭解他的脾性。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季宴錚神色如此放鬆過。
不免好奇心追問:“說說看,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你選白月光,我轉身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