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離開,薄夫人一把拉住魏然,抬手就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想走?你以為我薄家是好欺負的,今天我非給你點顏色瞧瞧。”
圍觀的醫生見狀,忙上來勸說:
“這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行,可千萬別動手。”
薄夫人抬手一揮,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誤會?有什麼誤會?誰不知道她魏然在北城那段日子,”
“天天圍著我兒子轉,試圖勾引他,見我兒子不上鉤,”
“惱羞成怒就找人打斷了他的腿,這口氣你讓我怎麼嚥下?”
魏然冷著臉和她對峙:
“薄夫人說話要講究證據,薄先生做手術那幾天,”
“是你兒子天天往醫院跑,不是我圍著他轉,還有你說我找人打斷了他的腿,麻煩拿出證據交給警方。”
薄夫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譏嘲道:
“魏然,你不就是仗著季宴錚在背後護著你,才這麼理直氣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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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就認定是你乾的了,說破天也沒有用。”
魏然一口氣頂在胸口,氣得頭暈目眩。
最後,薄夫人仍咽不下這口氣,去了院長辦公室繼續理論。
魏然心累的厲害,掏出手機給季宴錚打過去。
“喂,怎麼了?”
季宴錚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被電話吵醒的。
受了這麼大委屈,魏然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
“是你讓人把薄天承打了?”
季宴錚默了一瞬,“他找你麻煩了?”
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魏然登時拔高聲音,語氣不善道:
“季宴錚以後我的事,你能不能少管?”
魏然狠狠吐出一口濁氣。
到現在,她的臉還火辣辣的疼。
季宴錚穿衣服的手一頓,沒想到魏然這個點打電話過來。
就是為了,替薄天承來興師問罪。
臉色登即極黑了下來,口吻不善道:
“怎麼,心疼了?”
“對,我不僅心疼,我還臉疼。”
季宴錚眼底森冷,舌尖舔了舔後槽牙,氣的半晌沒說話。
魏然繼續輸出:
“我不管你跟薄家有仇也好有怨也好,麻煩你們廝殺的時候,血別濺到我身上。”
“我不想走到哪都被人議論,被人指著鼻子罵,我要臉的好嗎?”
說完,魏然便結束通話電話。
季宴錚臉色黑沉,連發飆的時間都沒有。
他努了努嘴角,再撥過去竟發現丫關機了。
只能暗自嚥下這口窩囊氣。
魏然找來冰塊在臉上,過了好半天才消腫。
這事不能想,一想就滿肚子的委屈
魏然再不想看季宴錚一眼。
他簡直就是個,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惡霸。
下了班,魏然打車去了林蘭那裡。
季宴錚也是氣急,叫來韓啟恆他們打牌。
韓啟恆眼瞧著季宴錚臉色不對,嘴裡唸叨著:
“怎麼回事?誰又把你惹著了?”
季宴錚俊臉黑沉:“廢話這麼多。”
其餘幾人皆看出門道,不作聲的看著韓啟恆,笑他沒眼力勁。
韓啟恆倒是無所謂,故意戳他心窩子。
“一看就是心裡窩著火,誰惹你,你找誰去,就只會拿自己人撒火。”
說完他還用肩膀撞了,趙易之一下:
“你說咱們要不要賭一把,猜猜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能耐,把宴錚氣成這樣?”
趙易之低笑著搖頭:
“還是算了,拒絕黃賭毒。”
劉澤亮雞賊,看季宴錚這樣,立馬就想到了魏然。
兩人八成又鬧彆扭了。
韓啟恆掃興的撇了撇嘴。
幾個人說著說著,話題便聊到了別處。
季宴錚看似心思全在桌面上。
可卻又一不小心走了神,他在想魏然此刻在幹嘛?
回家了嗎?還是在醫院?
簡直不分好賴人。
暗自嘆了口氣,忽然回神,現在這種狀態很不對。
他怎麼能動不動就想起魏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