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刻鐘,街頭巷尾都傳的沸沸揚揚,烏珞珞和蘇濱成了皇城茶餘飯後的最新笑料。
“誒,聽說了麼,那個塞北郡主,在蘭百軒,大白天的就跟六七個男的白日宣淫,嘖嘖嘖,那場面,據說看了要長針眼!”
“真的假的?!你說的是塞北戰王的女兒?她爹那麼勇猛睿智,怎麼可能生出這種女兒是不是搞錯了?”
“嘿,真的,我昨天剛好在二樓樓道散桌喝茶,聽到動靜我就上去看熱鬧了,娘嘞,那場面幾個白花花的身體,比那娼館還他孃的會玩兒。”
“聽說其中一個是承恩公家的世子蘇濱,真的假的啊?”
“我看到了,那個強搶民女的蘇濱在裡面,出來是被人抬出來的,抬出來的時候屁股都漏屎了。好像聽說他那玩意兒也徹底廢了,醒來後那蘇濱都瘋了,硬說人家夏將軍家的夏大小姐害的他,人家夏小姐見都沒見過他。”
有人拍手叫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那蘇濱簡直畜生不如,聽說都玩死好幾個年輕小姑娘了,但都是他強迫買去的,直接給人家良民弄成奴籍,奴籍的死活官府根本不管,鑽律法空子,可惡至極!”
“哈哈哈哈哈,那姓蘇的以後豈不是成了閹豬!乾的漂亮啊!”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這不,報應就到了。”
客棧隔音沒那麼好,樓下吃茶人說的話全都落入烏珞珞的耳朵,氣的她把能砸的都砸了。
“你這個廢物!本郡主讓你帶人去那個賤人的房間,你為什麼會來我的房間?!”
“去死吧你!等回了塞北,本郡主要你千刀萬剮,不,本郡主要誅了你的九族!把你家族的女人全都送進軍妓營!”
烏珞珞抄起一個茶盞砸到男人額頭,男人額頭頓時流下鮮血,男人擦都不擦,任由血液流下,
“郡主,是卑職的錯,卑職認罪。但卑職昨天回來似乎產生了幻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卑職當時被那個夏小姐指了指就順著她的手指進了房間,卑職覺得那夏小姐似乎有問題。”
男人的話讓烏珞珞充滿戾氣的臉又黑了幾分,咬著牙,“就是她!就是她害的本郡主!本郡主要讓她不得好死!”
“賤人,本郡主要把她扔大街上扒光了抽!”
說著,就起身抄起鞭子就要出去,被男人攔下。
“郡主,這裡是大夜地盤,那夏家的不僅是將軍府大小姐,還是一品誥命夫人,據說她見帝王都可以不跪的。這次的事詭異,咱們不要輕舉妄動。
不如,把這件事告訴王爺王妃,王爺王妃那麼疼愛郡主,一定會為郡主討回公道的。”
烏珞珞嚥下怒火,她知道男人說的是對的。
“等本郡主的父王過來,本郡主要當眾給她千刀萬剮!”,烏珞珞咬牙切齒,迅速寫了封信,飛鴿傳書。
將軍府。
夏熙之躺在貴妃榻上吃葡萄,小桃子繪聲繪色的描述外面人給蘇濱起外號叫‘閹豬’,還描述幾個男人一塊跟烏珞珞啃的昏天暗地
綠柳聽的捂嘴偷笑,而後又後怕,“多虧小姐走的早,沒想到那塞北郡主竟那般輕浮放蕩。”
“她的目的其實是害我,支開你和逐日,就為了對我下手,只不過你小姐我聰明,沒害成,反害了她自己。”,夏熙之冷笑一聲道。
“啊?她,她為什麼要害小姐!”,綠柳驚訝。
“嫉妒你小姐我長得好,這段時間你倆儘量少出門,出門防著點塞北穿著的人,別被人綁了去。”,夏熙之看著倆人道。
綠柳和小桃子點頭如搗蒜,“知道了。”
系統:“那個假郡主給塞北戰王飛鴿傳書了,估計用不了幾天戰王就會來,宿主你也要小心。”
“沒事兒,不用怕,那戰王雖然護犢子,但不是不講理的人。正好把戰王引過來,認自己的親閨女。”
系統也跟著義憤填膺:“對對對,揭穿那假郡主的真面目!”
皇覺寺。
日落西山,幾聲鐘聲後,寺廟的客人都回房間休息,天色逐漸變黑,晚來寂靜。
這時,一個一身豔麗舞蹈裝扮的女人,鬼鬼祟祟的朝一個房間去,邊走邊不確定的跟身後跟著的小丫鬟道,
“環兒,你確定陛下在這個房間麼,本宮這樣穿真的沒問題麼,露的會不會太多了,陛下不會覺得本宮輕浮麼?”
半面臉深深的疤痕,顯得有些猙獰的環兒開口道,
“娘娘,環兒確認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