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邪和陳雪茹這邊的氣氛曖昧。
但小酒館這邊就不是這樣的,範金友看見徐慧珍又訂做了五個蒸餾器,這件事本就是他們兩個商量好的。
可徐慧珍找的是趙無邪。
還有今天早上他來到小酒館的時候,聽見老顧客說昨晚趙無邪和徐慧珍、陳雪茹在後堂喝酒,最後還是趙無邪送回去的。
三人醉醺醺的。
他都不敢往後面想下去了
今天當他聽見徐慧珍又去找趙無邪定製這五個蒸餾器,心裡面頓時一股無名之火直冒。
之前他就看兆無線不順眼,作為男人,他竟然比一個絕戶還拉胯。
徐慧珍和陳雪茹這兩個女老闆,他已經盯了很長時間了。
他想過很多種的可能。
唯獨沒有想到過這個結果,一個絕戶都比他在兩個女老闆面前還要處得來。
盯了這麼多年,徐慧珍和陳雪茹對趙無邪有沒有好感,他一眼就能發現。
“知不知道你犯錯誤了?”
範金友語氣玩味的說道。
“犯什麼錯誤了?”
“這件事我們已經商量過了,而且還事先知會過街道辦,街道辦也同意了。”
徐慧珍正指揮著搬運工人組裝蒸餾器。
她還以為是這件事犯了錯誤。
“不是這件事?”
範金友輕聲說道。
“不是這件事,那是什麼事?”徐慧珍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範金友平常一點正事都不做,還經常藉著公方經理的藉口,在小酒館蹭吃蹭喝。
但沒辦法啊。
公私合營這是政策,上面規定的,不然這個小酒館真開不下去。
“我問問你,這次為什麼又找趙無邪製作這個蒸餾器?”
“還每個開五塊錢。”
“你知道五塊錢我們得賺多久嗎?”
一聽這件事,徐慧珍沒好氣的說著,“那咋了,你就說趙無邪做的蒸餾器好不好吧。”
這話頓時把範金友懟到沒話說。
可他是誰啊?
公方經理,官大一級壓死人。
這個年代工人最大是沒錯,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啊。
小人。
跟小人說道理?
你在想什麼呢?
“你這是挪用小酒館的錢,之前我們找其他工人才三塊錢。”
“你就等著吧。”
此時的範金友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彷彿已經看見了徐慧珍眼中的那種慌亂。
挪用小酒館的錢,可不是小事,相當於是後世的挪用公款。
桌上的軋鋼廠開具的證明,把這一切都體現的很明顯。
所以範金友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能贏,上次被徐慧珍呵斥一把,他就灰溜溜的走了。
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有點慫,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啊。
這一次他必須要把這場子找回來。
否則以後他這個公方經理話語權將越來越少,到了那個時候他還怎麼仗著公方經理這個身份跟這個兩個女老闆對抗。
他心目中,這兩個女老闆可是一個塊寶啊。
娶到一個,那之後的生活不得美滋滋啊。
還做什麼公方經理?
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不好嗎?
不過現在在他面前有一個巨大的阻礙,那就是趙無邪。
趙無邪的出現,直接把他這些面的謀劃破壞的一乾二淨。
更讓他像一個小人一樣。
這就很氣人了,憑什麼啊。
不就是比他高一點,帥一點嘛,但趙無邪可是絕戶啊,這才是讓他最難受的一點,兩人:()四合院:升級詞條,咱成了院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