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醋了?”張紫陽輕蔑,道:“我又不喜歡他,幹嘛吃醋。我就看著那女孩太不順眼了。”小東聽之淡淡一笑。張紫陽看他笑的詭異,道:“你笑什麼?你不是說過,我是學校最漂亮的嗎?你在譏諷我嗎?”小東附和道:“當然,要不你怎麼是校花?這是大家推舉得,可不是我一個瞎拍馬屁啊!我怎麼敢嘲笑你呢?”
張紫陽才略有喜色,道:“你才是馬屁呢,我回去了,今天倒黴死了。”說完轉身往回走,小東看她賭氣走了,也不好意思再喊她,就向宿舍走去了。
小東剛到宿舍門口,張雷已經來到了跟前,遞給小東半盒煙道:“這個星期六有好戲看,你去不去。”小東不解道:“什麼好戲?”張雷道:“我和另一班的李豐博這個星期六要飆摩托車,賭注是一千元,你來湊湊熱鬧吧!給我加加油。”小東道:“那麼刺激,我很想給你助威去,可是我真有事。只能向上天禱告了。”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我一個朋友得了絕症,我要陪他最後的日子。”
張雷拍拍他肩膀道:“我最崇拜得是關二爺,你果然是值得交的朋友。既然這樣就隨便吧!”說完帶著那女孩走了。
小東回到宿舍看見幾個人正在鬥地主。他躺在床上愁悶無聊著看書。
這時一個人興奮得進來,道:“我剛才看見班主任領著一個小白臉在馬路上壓馬路呢。這一場雪真是下出來不少野鴛鴦了。”其他人笑道:“班主任還沒結婚,談戀愛很正常啊!怎麼是野鴛鴦?”那人道:“天下美女如雲,可憐沒我一個。她找那個還不如我帥的人真是可憐了。”
陳峰從被窩探出頭道:“你暗戀她?”那人毫不掩飾道:“何止是我,就咱們班就有四個人,一到她的課,那眼珠子就不帶轉得。看來我得下手了,不能便宜了那個小白臉。”
陳峰笑道:“你也太自戀了吧!誰給你的勇氣,竟然認為自己很帥。你是多久沒有照過鏡子呢?”
他自信得笑道:“我自己自信就得了。我靠我的能量活著,我認為好,那就是好。即使不好,那也是別人不好。”
其他人道:“要不咱們把她給綁架了,來個先奸後殺。乾脆讓她懷孕了,生米煮成熟飯,還怕她不依?”那人搖頭道:“聽說她離家很近,饒是這樣,她還住在教室宿舍呢。想綁架她,有點困難哦。”
陳峰道:“那就弄點迷藥。即使大羅金仙也乖乖束手就擒。”
小東實在看不下去了,道:“這叫強姦罪,你們也真敢想,若真出了人命,你們全家都別想出門了。就是監獄裡的罪犯也最瞧不起強姦犯。”
其他人埋怨道:“你看你,我們只是瞎扯你就上綱上線了,真沒意思。我們最多也只敢趁問問題的時候,偷瞄瞄幾眼。別說她那豐挺的雙峰簡直是尤物。”
那人道:“我的魅力就是迷藥,只要眉眼一拋,她就會魂飛神揚,乖乖投懷送抱的。如果她看不上我,那就是她眼睛瞎了。”眾人聽了鬨然大笑。
“小東,宋豔萍找你了,她在女生宿舍門口等你呢。”隔壁宿舍的人帶完話就走了。小東心下犯疑,這個時候她有什麼事?
他起身要走,陳峰不知什麼時候下了床,到他面前道:“我也去。”
宿舍人嘲笑道:“你就不能像個男子漢該斷則斷,倒像個沒骨氣的舔狗。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將來也是個: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的可憐孩子。”
陳峰不屑道:“你們小屁孩懂個毛線。玩你們的鬥地主吧!總比你們將來打光棍的強。”
小東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好意思打消他的興致,只得無奈帶他出了宿舍。
只見見宋豔萍正在宿舍門口焦急得來回走動,似乎這樣才能抵擋寒冷。她看見小東急忙出來迎上來,看見陳峰也在,把小東拉倒一邊低聲道:“王婷婷高燒不退,去醫務室看,那醫生說要去醫院看看。我說打救護車吧!醫院那邊說雪太深,要三倍的出車費,就是這樣也要兩個小時以後才能到。我沒有了主意,過來問問你。”
小東聽了心急如焚道:“你去叫她出來,我自有辦法。”
宋豔萍進去不多時攙著王婷婷走了出來。小東看她臉頰紅彤彤似喝醉了酒,眉頭緊鎖,眼睫毛上還掛著因為難受而沁出的細小淚珠,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乾裂起皮。用手摸去很是燙手。他心急如焚,不容多想小心翼翼將她背起,雙手緊緊拖住她的雙腿,往醫院趕。宋豔萍在後面扶著王婷婷跟著,陳峰自然也隨著。
大雪下個不停,雪已經沒了小腿小半截。每走一步,腳都深深陷